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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巨一直寄養在黃時雨家,已經有點認不出陸珂了,自顧自趴在地上玩球。
陸珂帶著它最喜歡的牛肉味狗餅乾,拉攏了半天,巨巨才願意讓她摸它毛茸茸的腦袋。
「劇組宣傳你都不去啊?」黃時雨有點擔心,「你師父會不會覺得你不敬業?」
「殺青了。怕啥。」陸珂從網上找到整蠱新郎的一百條小技巧,看得津津有味。
她回頭問黃時雨,「你家有方便麵嗎?」
「可以讓老黃去買。怎麼了?」
陸珂:「讓盛遠川跪方便麵啊,跪碎了才算數。」
黃時雨:「……男兒膝下有黃金。」
「戀愛的酸臭!」陸珂撇撇嘴,「還有這個,保鮮膜。用臉撐破保鮮膜才能過關。」
「這個不行。」黃時雨拿打氣筒打著紅心氣球,「川哥剛做過手術,儘量不要太刺激的。」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又看了兩條,陸珂突然想起什麼:「伴郎定誰了?」
「我哥啊。」
陸珂心裡警鈴大作:「你有幾個哥哥?」
「知道你想問啥。」黃時雨笑,「就是你心裡想的那位。」
陸珂的心情像坐過山車,一會兒覺得能見到許言臣挺高興,一會又因為他沒跟她透露過自己要回國而耿耿於懷。
直到第二天,兩人在酒店大堂的電梯裡狹路相逢。
陸珂:「呦,這位先生這麼眼熟呢?跟我跟到這兒了?」
許言臣:「我是伴郎。」
說話間還拿出了喜帖,古典紅鎏金的封面,內裡是新人的字跡。一道大氣凌厲,一道清雋乖覺,末尾還畫了兩人的q版小人。
一模一樣的喜帖正躺在陸珂包裡。她把包緊了緊。誰還不是個伴娘了?
偏偏忍住了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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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郎父母雙亡,倒是外公家來了不少人。賓客們見到拿過軍功章的傅老爺子,對新郎的家世背景多了幾分艷羨。
陸珂在男方親戚席見到了春華,提著裙子跑過去:「春華姐,這麼巧?」
「我是新郎的表姐。」春華說,「是巧,你是伴娘?」
「對啊!新娘是我閨蜜,大學室友。我包先放你這可以嗎?一會要拿戒指的時候我再來找你。」
春華頷首。
司儀以貫口開場,婚禮滿滿都是溫情,只是盛遠川從黃父手中接過新娘的手時,兩個男人都紅了眼眶。
陸珂眼睛通紅,被許言臣看進眼裡。
趁沒上臺,沒人注意這邊,許言臣輕聲:「又不是你結婚,哭什麼。」
就掃興!陸珂的眼淚一下子憋了回去。
她倒是想結婚!要不是喜歡他!她滿20就領證!21就生娃娃!順利的話42歲就當上奶奶或者外婆!
哪至於像現在這樣,不知道要當多少次伴娘、接多少次捧花,還不一定能嫁掉。
到底是哪個人吃飽了撐的,馬克思主義不夠學嗎?還研究出不婚主義?
許言臣低聲提醒:「上臺。」
黃父已經下來了,新娘新郎要往前走,陸珂連忙跟上。伴娘裙有點長,為了遷就黃時雨的身高,她今天穿的平底鞋,著急之下不小心踩到裙擺,腳下一個趔趄。
許言臣及時伸手扶了她一把。他力氣有點大,陸珂的胳膊被他攥得痛了,小聲:「沒事,快跟上。」
好在只是一個小插曲。
許言臣鬆開手,五指虛虛成拳,指腹溫熱的觸感卻一直殘留,肌肉仍記憶著她的軟嫩瑩潤,哪怕現在只是握了一團空氣。
司儀:「我們伴娘看到好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