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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這事早悄無聲息的過去了。
結果打電話給金保國,金保國一再保證,「我都是在家裡打電話的,跟誰說了?跟誰也沒敢提呀!」我又不傻。
四爺眼睛一眯,在家裡除了你還有兩人呢。你咋知道另外兩人絕對沒聽見,聽見了不會出去瞎說去。但這就不能叫別人知道了。他只跟老祁這麼說,「我爸那人在大事上還是知道輕重的。」
老祁馬上明白,這事能私下裡查,但絕對不能先承認事自家的。
他就立馬給那邊回電話,把這邊的情況說了,「絕對不是人家小夥子的物件做的,人家那邊馬上要進部委了……不是不懂規矩的,人也在京城……」
四爺就把他自己的機票票根往前一推,老祁立馬道,「人家倆孩子的機票票根現在都在我手裡呢。這幾天真就在京城。這邊孩子的領導,這關心賞識的意思孩子知道。這孩子像是沒譜的在外面亂說的人嗎?你得問問小姑娘那邊,女孩子太單純,容易相信人……」
說了好一會子才把電話給掛了。
那邊那姑娘也不敢說就一定不是她這邊出的問題,她能很快知道金嗣業有物件,那是舅舅單位有自己的朋友,她給自己通風報信的。說要下手就趕緊的,好像是名草有主了。說你舅舅是他的領導,一介紹情況他肯定得考慮的這個因素的。只要有跟他物件公平的競爭機會,你還拿不下?
於是,她回去才瞞了人家有物件的事找舅舅去託人說的。舅舅還誇自己會看人,說那小夥子前途錯不了。
結果那邊拒絕了,說是談的物件大有來頭,那就算了。也不是非那個不行,她以後要是遇上帥的,馬上就又行了。沒那麼深的執念。
這種事其實也沒啥丟人的,朋友問了,她隨口就說了。
好幾個朋友都知道,是不是這些人出的問題她也不知道。
四爺卻管老祁要那個舉報材料,老祁還真收了一份,「你看看……這不像個有文化的人,寫的東西也粗糙的很。」
這是拿白粉筆在紅色的彩紙上寫的,錯別字就有三。當然了,這不排除故意寫錯的嫌疑。字型也跟小學生似得,但要是用左手寫,也能寫出這個效果。
所以,這要麼是一個沒啥文化的人替自己鳴不平,要麼就是那位領導得罪過的人,知道了這事故意弄出動靜噁心人呢。
老祁傾向於後者,「早知道這事連累你,我當時就該一口把這事給拒絕了。」
四爺也想不出來是前者的理由,誰為自己鳴不平?就算是這事叫楊碗花和老太太知道了,兩人沒忍住人誰炫耀了,可聽到這種炫耀的人誰管這閒事?
得!這就是個無頭公案。
那位領導自認倒黴,後續會不會因為此事受什麼影響,現在不得而知。四爺倒是刻意的跟這位領導走的近了一些,希望以行動來證明,他們之間沒有任何嫌隙,那舉報純粹是無事生非。
但也因此,單位裡倒是更多人覺得這個四爺這人挺厚道的。
面上是這樣,但回去之後四爺得問金保國:「你跟我和祁叔打電話的時候,家裡沒其他人?」
金保國立馬明白這是啥意思,「你媽……和老太太?不能吧!」
還是問問吧。
這回不是楊碗花的問題,楊碗花最近惹了金保國了,特別乖巧。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在家裡洗洗涮涮的,把院子裡的水泥地面一天都能拖幾遍。也因為金鳳的事比較丟人,她連門口站站都不去了。往常這大門口一群人聊天嘮嗑,東家長西家短的。但現在,人家都看她的笑話,她也就不出去給人笑了。
但老太太不管哪個事,金鳳又不是她孫女,這些年她也沒喜歡過。剛好前幾天村上一個八十七八的老太太沒了,他們這種六十多歲的,在那位年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