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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待著,師門命我出門一趟,這幾日都呆在這裡,小心我不在,被人抓去採補。」月曉淡淡道,他見阿蠻嚇得小臉蒼白,不禁莞爾一笑。
「我怕。」阿蠻委委屈屈地說。
「怕什麼,只管拿我出來嚇唬他們。」月曉說著,用手揉亂了阿蠻的頭髮。
阿蠻看著月曉,突然伸手解下自己手腕間的鈴鐺,那是數年前阿蠻剛拜師時,月曉送她的護身法器。
她笨拙地把鈴鐺系在月曉的手上。
「師傅保重。」
月曉看著手上的鈴鐺,鈴鐺搖晃著發出脆響。
阿蠻不知道,合歡宗的合歡鈴,只有主人心動時才會響。
她的鈴鐺早已表露了她的心思。
「好,你也保重。」月曉笑道。
風遇雪用阿蠻的眼睛看著月曉的背影,剎那間,阿蠻的情緒也瞬間侵染了她。
那種依賴夾雜著依賴、戀慕,仰望著男子的背影,全身心的信賴與投入,叫風遇雪剎那間彷彿回到了她剛認識韓千觴的時候。
她也曾是這樣的。
可惜錯付了。
風遇雪在心底發出一聲嘆息。
月曉走後,阿蠻乖乖躲在小院子裡,足不出戶。
不知出於什麼樣的心思,月曉將阿蠻養在合歡宗,卻偏偏把她養成一朵不染一塵的蓮花,插在淤泥裡,叫人只可觀賞不可褻玩。
月曉走後半個月,小院裡來了一個不速之客,正是當初和月曉一起在江邊的女子紫羅。
阿蠻瞧著眼前的女子,咬了咬唇,小聲道:「紫羅師叔……」
紫羅看著阿蠻,神色淡淡:「師兄受了重傷,需要處子採補。」
「啊……」阿蠻漲紅了臉,半天沒憋出一個字來。
「你不願意?」紫羅反問。
阿蠻小聲說:「願意的。」
紫羅瞭然地笑了,她起身:「跟我來吧。」
月曉真的受了很重的傷,他一邊咳嗽一邊流血,阿蠻見了,心疼地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師傅。」阿蠻哽咽著。
月曉抬頭看她:「你來做什麼?」他蹙眉。
阿蠻吃了紫羅給的藥,渾身都在燃燒,月曉彷彿一塊冰,阿蠻撲在月曉懷裡,小心翼翼道:「師傅我幫你。」
十六歲的少女,如一朵嬌嫩的鮮花,還帶著清晨的晨露,不沾染絲毫濁氣。
月曉定定看著阿蠻,少女紅著臉,慢慢退掉身上的衣裳,瑩白的肌膚貼著月曉
的身體。
阿蠻□□,攀著月曉的脖頸,潮紅的臉,急促的喘息。
月曉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的憤怒已經到了頂點。
「誰讓你來的?」他捂著傷口怒道。
「我自願來的。」阿蠻眼裡有淚,她絕望的喊道,「因為我喜歡師傅,最喜歡師傅。」
阿蠻嗚咽著俯身,親了親月曉的臉。
此時屋內春潮湧動,屋外的紫羅面色難看至極。
她怨毒地看著,指甲陷在手心裡,面容猙獰,幾近扭曲。
「你不想她沾染汙泥,我偏要髒了這一張白紙。」紫羅恨道,說罷她轉身離開。
風遇雪覺得不對,拼命掙扎,她當然知道下一步會發生什麼,並且絲毫不想在阿蠻身上經歷。
然而下一刻,月曉卻湊在她耳邊輕聲低語:「小啞巴,別怕。」
風遇雪瞪大眼睛,看向月曉,月曉雖也俊美,但樣貌比韓千觴更添一絲陰柔。
這般笑著看她,越發顯得輕佻。
「你……你……」風遇雪氣的說不出話來。
韓千觴伸手攬過風遇雪的身體,她不受控制的攀上韓千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