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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烈站在韓千觴身邊,愕然地看著這滿地的狼藉。
一時之間,沒有人說話,暗衛們看著跪在地上的韓千觴。
許久,韓千觴才聲音嘶啞地開口:「我不信,給我查!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我不信!我不信!」
一個時辰之後,韓烈將一個郎中拎到了韓千觴面前,那郎中嚇得尿了褲子,渾身顫抖著看著他。
此時的韓千觴就坐在一片廢墟之中,他身上染血,眼神陰鬱地猶如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
韓烈踹了那郎中一腳:「把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
郎中聲音顫抖道:「啟稟將軍,小人原本在家,突然被府中的下人叫了門,卻原來是王女要我為府中一妾室診脈。那妾室被綁在院子裡,郎中診過,是喜脈。」
韓千觴目眥欲裂,他瞪大眼睛,顫抖道:「你說什麼!」
郎中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哭道:「將軍饒命將軍饒命,我真的只是診脈,後來王女說要殺那妾室,便把我攆出來了,這後來發生了什麼,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將軍饒命!將軍饒命!」
這郎中說的話字字誅心,韓千觴心痛如萬箭穿心,他猩紅著眼睛看著郎中,不敢相信這短短不過一個時辰,怎就會變成這樣。
天邊漸漸泛起一絲白色,這冗長的夜晚終於要過去,而韓千觴枯坐在廢墟之中,他嘴唇發白,就這樣直勾勾盯著地上那截斷臂。
許久,他才起身,慢慢走過去。他身形佝僂地,猶如一個老者,而後再度慢慢跪在地上,將那半截沒被燒著的手臂揣進懷裡,動作輕柔,如同撫摸一個情人。
韓烈站在韓千觴身後,生怕他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來。
而此時,廢墟之外,一匹快馬趕到,一個侍衛慌慌張張闖過來。
「將軍,宮中秘寶失竊,定是潿洲的賊人們所為。王上身上有傷,不便前往,要您立刻啟程,追擊賊人,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取回秘寶。」那侍衛焦急道。
韓千觴發出一聲短促的冷笑,並不說話。
侍衛不知發生何事,但見韓千觴神色不對,不好多言,只將王上手諭遞給暗衛們,便轉身告辭。
自始至終,韓千觴都沒動半分。
他只是摸索著那半截手臂,不知在些什麼。
這副樣子實在叫人覺得毛骨悚然的緊。
韓烈硬著頭皮上前一步道:「主上,人死不能復生。」
「誰說她死了?」韓千觴反問,他聲音丁點也沒有顫抖,反而穩得很。
「這只是潿洲人做的局,她還活著,說不得已經被潿洲人抓去,做人質了。」他突然站起來,將那半截手臂丟給韓烈。
韓烈微微一愣。
韓千觴喃喃道:「這不是她,我知道,這絕對不是她!她定然是被他們帶走了。咱們出發,遵王命,追擊潿洲賊人!」
他像是突然找到了目標,目光之中漸漸變得堅定起來。
韓烈不知如此是好是壞。
暗衛們面面相覷,卻沒有人敢說出任何一聲質疑。他們看得出來,韓千觴整個人都緊繃著,彷彿隨時都會斷掉一般。
而此時,風遇雪正坐在一輛馬車上,渾身上下捆了個結實。
馬車在官道上疾馳,朝蜀州的方向賓士而去。
「蜀州有九州里最大的黑市,那兒什麼都買的到。」老嬤嬤一邊趕車,一邊道,「你是個聰明的丫頭,莫要想逃,你有孕在身,被人買了去也不會馬上殺你,若是血統純正,說不得會被人養起來。可你要是想跑,我只好殺了你。」
「你放心,我不會跑的,荒郊野嶺我又能跑到哪去?」風遇雪道,她一邊說,一邊將一些藥粉順著窗戶灑出去。
她心裡暗想,葉瑾那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