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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星河醒過來的是後背上一針一針的刺痛感,星河感到口乾舌燥,手腳冰涼,嘴唇顫動,發出了喊叫聲,因為太痛了,星河忍耐不住,想大喊,卻不敢使勁,一用勁,就覺得渾身疼:「啊啊啊!痛!」
星河慘叫連連。
從星河後背處傳來玉塵的聲音:「在給你縫後背呢!怎麼會不疼呢!看看這道口子跟碗大似的,都可以看到你的脊樑骨了!叫什麼叫!不縫,你就等著流血而死吧!」
「好吧!」星河忍著眼淚無奈說道。
說完繼續趴在床塌上。
「來!把這咬著。」說著就往星河嘴裡塞了一根樹杈子,星河緊緊咬著,可以感覺到星河的牙床肉跟樹杈子的糙皮摩擦的感覺,很快就感到嘴裡一陣血腥。
後背的刺痛依舊一陣陣傳來,星河咬緊了樹杈子,感覺自己要馬上把這樹杈子硬生生地給吃進肚子裡,他痛到麻木,痛到渾身上下最後一滴汗都不敢再流出來。
牙齒發出咔咔的聲響。
差不多過了一個時辰,後背上的刺痛終於停下來,看來玉塵的縫合工程也結束了。
「哎!星河,你還活著嘛?」玉塵的臉浮在星河耳畔,那聲音還是那麼不著調。
「我……我沒事!」星河艱難地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呼吸粗重起來。
額頭滿是豆大的汗珠。
「活著就好!」玉塵笑笑,依舊是一副不正經的模樣。
「白澤怎麼樣?」星河關心地問道。
「還有心思問別人!」玉塵無奈地搖搖頭。
「……」星河不敢說話,一說話就渾身疼,就用可憐巴巴的餘光看了看玉塵。
「他就在你旁邊的床上躺著,他的情況可比你好。」玉塵從星河面前走開,星河看到白澤也跟自己一樣的姿勢背朝上躺在隔壁的床上,他臉色蠟黃慘白,情況跟自己不相上下。
「他怎麼樣?」星河問玉塵道。
「比你好一點,剛才把他後背上的碎骨剛接好,疼得昏過去了而已!放心吧!他還沒再請我去青樓喝酒呢!我是不會讓他死的。」玉塵一邊在一旁的水盆裡洗著手上沾染的血漬,一邊回答道。
清澈的水迅速被染紅了。
洗完,他不急不緩地拿起一塊乾淨的毛巾擦了擦手。
他坐在星河床塌邊的椅子上,一眼不眨地看著星河。
「星河,我給你把過脈,發現了一件事。」玉塵緊皺眉頭,聲音輕輕道。
好似在說什麼重要的秘密。
「什麼?」星河抿抿口乾舌燥的嘴,吐出兩個字。
「有一股邪氣在你脈絡中亂竄。」玉塵凝神看著星河,認真道。
「哦……」星河輕輕道,他心中早已有了答案。
「哦什麼哦!你知道我意思吧!」玉塵說道,聲音中有些焦急。
「嗯……」星河再次輕輕吐出一個字。
這可急壞了玉塵。
「你入魔了!」玉塵擔心道。
「嗯……」星河輕聲無力道,趴在床上看著前方某處再次沉默。
「看來你是早就知道這件事!你裝了多久了?」玉塵從星河的神情中看出了端倪。
星河癟癟嘴,不想多談,前兩個月前,他自己就感到一股黑氣把自己籠罩,起初,他還是能用內力壓住那股邪氣,可是這次不知道為何,這股邪氣竟然無法壓制,破體而出。是憤怒使他失了心智,極致的感情,會讓人不受控制。
或許自己以後會同爹一樣的下場!不得好死!
其實他感覺都無所謂,反正人總有會死的一天,如果天天在那憂慮死的事情,那一輩子都生活在憂慮中,有什麼意思!
愛上羨安,是情不自禁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