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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河舉起酒壺倒在嘴裡,酒澆濕了他的衣衫,星河躍然而起,跳上舞臺,空氣中氤氳著酒味,醉醉幽幽,星河臉微紅,舉酒暢飲,飲畢,星河把酒壺扔在地上。星河舉起劍,舞起來。
身影隱隱綽綽,忽明忽暗,星河眼神迷離,邊舞邊吟起了詩:「醉夢一場,聊疏狂,不思量,自難殤,最是痴狂,亦是絕望。」
一個飛身,又再次墜落,手起劍落,帶著狠厲,空氣像是被星河在空中劃分成了幾塊,所有的痴情絕望,全部表現在劍裡。
一個轉身,一劍劈下,不遠處的兩張桌子被劍氣劈成了廢柴。
白澤站起,拍著手笑道:「星河,劍舞的不錯,可是這被你劈壞的桌子如何是好?」
星河醉熏熏道:「收拾好,帶回家去!當柴燒!」
白澤臉紅紅的,繼續笑道:「那你自己擦屁股吧!我們可不奉陪哦!」
星河打了個酒嗝,醉醺醺說道:「自己收拾就自己收拾!無礙!」
白澤走到我眼前,拍拍星河的肩膀,大笑:「騙你的!兄弟可是要有難同當,有福同享的,你要帶這些劈壞的廢柴回去,我自然也會奉陪!即使你要去舀幹那大海的水,我也會去幫你,即使你要去鑿碎那山石,我也會去幫你!這世界上無論再怎麼難的事,只要你要去做,我都會幫你!」
星河心一暖,看著白澤,眼中有光:「即使千難萬險?也不怕?」
白澤輕笑:「對!即使千難萬險,我也不怕!」
玉塵眯著眼,酒精上臉,他大笑:「反正不關我事,我就只喝酒和抱美人!你們兄弟情深,真讓人感動!」
白澤一挑眉,問星河道:「想不想把月笙追到?」
星河笑道:「你有辦法?」
白澤意味深長地笑道:「告訴你!只要把姑娘抱在懷裡,使勁吻她就行!」
星河皺著眉,不相信,我信你個鬼哦!你個白澤壞的很!
「真的?」星河將信將疑。
「真的!我乃長安第一知,從不騙人!」白澤搖著扇,在那笑。
星河抓抓腦袋,想到當年爹跟孃的故事,好像的確如此,星河微微點了點頭:「有道理!」
不知不覺,喝到了三更半夜,他們三都醉倒了,睡著了,直到妓院的老鴇的提醒,他們才醒過來。
跌跌撞撞,三人勾著肩,搭著背,踉踉蹌蹌,醉的七葷八素,玉塵在一旁的道路上吐,那一股噁心的味道飄到了星河鼻子裡,星河也差點吐出來,活生生地把在嘴邊的嘔吐物又咽了回去,白澤已經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了。
星河攙著老,扶著幼,一瘸一拐回到知之,一進門,隨手一放,把這兩人扔在了地上,星河累到在地,一閉眼睡過去。
第二日,他們三是被白玉的一盆冷水硬生生地澆醒的,她生氣地指著星河他們大聲喝道:「你們!你們!昨天到底去哪裡鬼混了?看看你們身上的酒味!還有那些鮮紅的唇印,你們聞聞你們身上那脂粉氣有多重!到底做了什麼好事!」
月笙雙手交叉,劍倚在懷,她開口冷冷道:「老實交代,我手裡的劍可不是吃素的!」
早霜在一旁,聲音柔柔道:「公子要老實說哦~昨日我們等你們到深夜也不見你們回來!你不知道我們有多著急!」
他們三人被月笙拎起來,坐在凳子上,凳子排成一排,她們三人也一排坐在他們面前,雙臂交環,一副準備嚴刑拷打他們的樣子。
白澤嘻嘻哈哈,打馬虎眼,準備走到白玉面前求饒:「妹妹~」還沒走兩步,就被白玉手中的戒尺一下抽了回來,白澤撅起嘴不快道:「妹妹,我錯了啊!」
白玉煞有管家婆的樣式,怒道:「哥哥!有多少次了!你去妓院青樓多少次了!以前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