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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剛攀上牆頭就看到了一團雪色。
男人的腰身纖細,肩背雪白,立在陰涼地裡,彷彿周身都散著暈白的光,趙吼一時貪看住了,竟然忘記還趴在牆上。
可就在他看的出神的時候,程宴平卻似有所察,猛地抬起頭來。
趙吼一時亂了陣腳,直直的摔了下去。
程宴平匆忙穿上了衣裳,想要去隔壁瞧個究竟,可走到了院門後又縮回了手。這人真是蔫壞蔫壞的,整日家的睡在一張床上,連那等親密之事都做了,可還跟饞嘴貓似的要偷窺旁人。
莫不是?
程宴平一想到趙吼素日裡冷著一張臉跟誰都不親近,可私下裡也不知還有沒有偷窺過旁人洗澡呢?前幾天他在街上閒逛的時候,就見鎮東頭的一家媳婦,拿著掃帚攆著自家男人,嘴裡還罵著些不乾不淨的話。
似是是自家男人去偷看豆腐西施洗澡來著。
當時程宴平嗤之以鼻,在心中暗罵了一聲噁心。可如今想來
許嫂子人長的標誌,身段妖嬈嫵媚,笑聲更是跟銀鈴似的,趙吼也是男人,定跟鎮子裡的其他男人一樣,保不齊也偷偷去瞧過呢。
他越想越生氣,回到屋子後也坐不住,一會兒嫌桌子礙事,一會兒嫌屋子太小,末了又去了院子裡修剪花枝,這一番修剪下來,差點將那新長的月季給剪沒了。
「砰砰砰」
敲門聲響起的時候,程宴平將手中的剪刀往一旁的石桌上一扔,去開了門。
門一開他就愣住了。
這人啊,真是不禁唸叨,他方才還在想許嫂子,沒想到這會子人就來了。
她穿著一件水青色的衣裙,領口敞開,露出大片頸項間的雪白來,頭髮梳了個歪歪的髮髻,留了一縷長發垂在臉側,正站在門口滿臉含笑。
「怎的也不請我進去坐坐?」
程宴平紅著臉,側身將人迎進了屋子裡,又倒了茶。
許嫂子端著茶盞品了一口,她雖不知是什麼茶,可聞起來有一股淡淡的花香,喝起來也格外的順口。
她瞧了一眼坐在對面神思恍惚的程宴平。
「可是跟趙獵戶吵架了?」
程宴平「噎」了一下,一口茶險些噴了出來。
「沒沒有的事我跟他只是鄰居鄰居而已」
瞧他那緊張的模樣,簡直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許嫂子以一種看透一切的眼神看著他,後來見程宴平的臉紅的都能滴下水來,也就不再逗他,收回了目光。
「你是讀書人,又是京城裡來的,見識自然是我等比不了的,可這兒是龍門鎮,口水那也是能淹死人的。如今鎮子裡都傳開了,你與趙獵戶」
難聽的話,當著程宴平的面她不好說出口,低頭喝了口茶道:「依著我看,你就想辦法讓趙吼娶了你,一來也可平息謠言,二來對你和他都好。」
程宴平又被嗆了一下,捂著心口咳了好幾下。
再次抬起頭的時候,眼睛裡都有了些許的水霧,許嫂子瞧著他面紅耳赤,雙眸含淚的嬌怯模樣,只在心中喟嘆一聲,也不知趙獵戶走了什麼狗屎運,竟然撿到這麼個如花似玉的活寶貝。
程宴平趕緊喝了兩口茶,壓壓驚。
可趙吼曾說過要娶他這樣的話,他也不好意思當豆腐西施的面說出來,免得許嫂子會誤以為他託大吹牛呢。於是支支吾吾了半天道:「我與他同為男子,哪裡就」
許嫂子斜著眼睨他。
那雙眼睛似是在說,你裝,你再裝啊?
程宴平自覺是遮掩不過去了,只的硬著頭皮換了個由頭。
「那那該如何做啊?」
他雖只是想找個話頭,不想讓氣氛尷尬,可他那羞澀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