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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二嫂……」
「我二嫂再恨你,她也是向著你的,不管咋地,回去再說。」
他倆出現的時候,楊鳳蘭狠狠剜了他一眼朱逸貴,伸腳一踢旁邊的小凳子,「坐這兒!」
朱逸貴坐了下來,彎下腰捂住臉,慫得不得了。
馬占山瞅他也來氣,咳嗽了一聲兒,「朱逸貴,高小雲告你qj她?有沒有這事兒?」
「沒有。」朱逸貴腦袋搖得像波浪鼓似地,「高小雲,你不能喪良心啊?你不是說了嗎?只要我給你二百塊錢你就不告我嗎?」
二百塊錢?楊鳳蘭當時就急了,「呸!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那一身臭肉也值二百塊錢?村長!趕緊的叫派出所來把朱逸貴整走吧!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高小雲呵呵笑了,「村長,你看他都承認了!要沒短處在我手裡,他能許給我二百塊錢?我告訴你朱逸貴!我尋思過味兒來了!你剛才說得對,我還得在靠山屯呆呢,要是收了二百塊錢,我成啥人了?不行!我得告他!你要是不讓我告,明個兒我就拿個繩兒在村委會門口上吊。」
「你個破鞋!」楊鳳蘭衝過去要打她,被朱老三媳婦王鳳一把給抱住了。
「二嫂,這個時候你得壓事兒啊!家裡沒老爺們家就散了啊!」
「散就散!跟誰樂意跟他過似地。」
「二嫂啊!咱不看大人還看孩子呢,頂著爹是qj犯的罪名,孩子們將來咋娶媳婦兒啊!」
楊鳳蘭聽到這裡哇地一聲哭了起來,「我咋這麼命苦啊。」
高小雲就在那裡嗤嗤地笑,跟沒她啥事兒似地。
「高小雲,這屋裡都沒外人,你也別說那些話了,說吧,要多少錢?」朱逸群說道。
「多少錢?」高小雲撥下來頭夾子掏了掏耳朵,「我讓你二哥整有病了,得看病,你二嫂又把我揍了一頓,滿屯子的磕磣我,八百塊錢吧。」
「拉倒吧!你告去吧。」朱逸群揮了揮手。
「那你說多少錢?」王大酒包說道。
「五百。」
「五百可不夠。」
「就五百,多了沒有!你得立字據,還得把我二哥的東西還回來。」
「我可沒五百。」楊鳳蘭小聲嘟囔著,王鳳狠狠拽了一下她,她朝著朱逸貴狠很吐了一口啖,「我同意給五百!」
「我就要八百。」高小雲眼珠子轉了轉,覺得自己八百都有點兒要少了,應該多要點兒。
「你要是要八百,現在就報派出所,我告你說,全屯子的人都可以做證,我二哥是啥人,你是啥人,你跟我二嫂吵吵的時候咋說的,到時候我二哥頂天了蹲幾天蜂眼兒(看守所),你誣告得蹲笆籬子(監獄)」
高小雲看向馬占山,「村長啊!你就這麼看著他們大姓欺負我們這些外來戶?」
馬占山喝了口茶水,「是你說要報案的,也是你說要八百的。」
「三叔,你看看,這是上回我擱集上買回來的二鍋頭。」朱逸群忽然掏出了一瓶酒,說了句不著邊際的話,拿出一個綠瓶子。
王大酒包瞧見綠瓶子眼睛就直了,全世界除了眼前的酒再沒別的東西了。
馬占山心領神會地接過酒瓶子,擰開蓋開聞了聞,「還行啊?多少度的?」
「上面寫著呢,45度。」
「勾兌的吧?啥牌兒的?」
「紅星的,當年我們擱部隊就喝這酒。」
「這酒是糧食的,就是勁兒不夠大,不趕咱們這兒的高梁酒。」王大酒包湊了過來,伸手要去拿酒。
朱逸群一把把他巴拉走,把酒瓶蓋擰上了,揣回自己的懷裡。
「還說不說了?」高小雲瞧著王大酒包那樣兒就來氣,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