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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你真的不去席面?王妃要是知道了」
「春和,本郡主才十四歲!」
雲悠翻了個白眼,簪在鬢邊的翠雀金步搖晃了晃,沒入披散的烏髮中,留下一道金邊。
她今日也被王妃好生打扮了一番,一身薄柿色兒的對襟羽紗裳裙,隱隱能瞧見廣袖中的玉臂,此時歪在小榻上,那裳裙順著腰線垂下,勾勒出一副嬌小的肌骨。
「那,那我們今日練琴不?」
春和說著,不怕死地瞧了瞧院中石桌上的七絃琴。
說道練琴,雲悠便怒從心起,自從上次被謝隼告了一狀,這小半年王妃逼著她開始學琴棋書畫,好收心養性。
書畫倒也還好,琴棋是真要了她的命。
沒!那!天!賦!就難聽!
雲悠起身穿上繡鞋,一步跨到石桌面前,抱起琴就朝地上砸。
「練什麼練!」
琴哀鳴著滾了幾圈,落到一直站在院門後的人腳邊。
秦樞望著面前的少女迅速露出不善的表情,並未躲藏的意思。
雲悠仔細瞧了瞧不知站在那兒多久的人,這人比自己高了整整一個頭,穿著鴉青雲紋飛鶴袍。待看到那雙黑曜石般晦暗沉沉的鳳眸,一下認出了對方。
見紀國郡主望著自己露出瞭然的神色,秦樞明白她認出了自己,剛想開口,卻見對方精巧的下巴微抬,露出一個惡劣的笑容。
「小乞丐,原來是你。」
今朝狀元郎鳳目一震,臉色青白一片,垂在身側的手指捏進了肉裡。
「紀國郡主!」
秦樞沉聲言道,四個字吐出口,帶著一絲惱意,又夾雜著一分詭異的纏綿。
「既然知道我是誰,怎地不見禮?」
雲悠走得近了些,抬手指了指地面,示意要對方跪下。秦樞沒動。
「小乞丐,如今披了綾羅,可不代表,你能同我平起平坐。」
雲悠慢慢冷下臉,帶著幾絲威脅的意味。這廝是乞丐的時候不肯跪自己,當了新科狀元也沒學到幾分禮數不成?
秦樞緊抿著唇,還是沒動。
雲悠開始摸自己腰間,卻摸了個空,這才想起來,今日出來赴宴,親王妃把她的鞭子給沒收了,說好端端一個女兒家,總愛使鞭子不像話。
只需一眼,秦樞就知道對方想做什麼,鳳目低垂,往前跨了一步。伸手抓住了對方在腰間摸索的玉白小手。
雲悠大驚,萬沒料到這位未來首輔,會作出猶如登徒子一般的動作,下意識地用另一隻手朝對方扇過去,秦樞卻料到一般後退一步,仰頭躲開了這一巴掌,抓著對方的小手,往自己身前一拽。
雲悠整個人被慣性帶向前方,等回過神來,自己正伏在某人的胸膛前,腰已經被人攬住了。
羽紗輕薄,隔著薄薄的綢布,對方的體溫很快侵染過來。秦樞眼神發暗,少女的腰身委實纖細,這般嬌小,抽起人來,卻狠勁兒十足。
這樣想著,狀元郎嘴角揚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啊!登徒子!大膽!快放開郡主!」
春和揉了手裡的香帕,一把扔了過去。這人瞧著青松冷雪般的,沒想到半點禮數沒有,還上下其手起來!
雲悠徹底沉了臉,一腳踩在對方的腳背上,被抓住的手反握住對方,起手旋身,羽紗廣繡劃出一道漂亮的流線,離開了對方的胸膛,然後踹在對方膝跳上,這一下勁道挺狠,秦樞發射性跪了下去。
「唔!」
穿著繡鞋的小腳不客氣地踩上對方的心口,雲悠冷著臉,面色不善。
「我若是沒記錯,今年的狀元是謝家門生,想來就是你。我爹爹與你恩師不對盤,我警告你,離本郡主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