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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雜醬面呢？&rdo;
&ldo;雜醬也賣光了。&rdo;老闆娘頭也不抬地說：&ldo;我們今天準備打烊了。&rdo;
虞楚問：&ldo;那還有什麼可以吃的？&rdo;
&ldo;還剩奶黃包。&rdo;老闆娘說。
奶黃包？虞楚皺了皺眉。
他從來不吃甜包子，而且是帶奶味的甜包子，聞言便離開了，在旁邊店裡買了一塊肉餅，便吃邊順著街道走。
肉餅很油，外面包著的紙袋都浸出了一層油漬，他吃了大半個後，左右看看，看見旁邊不遠處有個垃圾桶，便將剩下的餅放在垃圾桶蓋上。
他在旁邊的公交車站等車，視線掃過剛才那個垃圾桶，看見一名清潔工，將他那個裝著餅的紙袋扔進了垃圾桶。
虞楚剛想張口又閉上了嘴。
公交車緩緩進站，虞楚上了車，半個小時後在某個站臺下車，往前再走出一段路，拐向左邊的一條街道。
這條街兩邊都是酒吧，開門關門的瞬間，可以聽到有震天的音樂聲傳出來，街上的人穿著打扮也很時尚。
這個城市的夜生活就要開始了。
虞楚隨便挑選了一家，就在進入大門前，卻被兩名穿著黑背心，滿臂紋身的壯漢攔住：&ldo;等下，未成年人不得進入。&rdo;
&ldo;我已經成年了。&rdo;虞楚說。
兩名壯漢不為所動，也不放行。
虞楚並不想將證件給他們看，而是拿出四張紙幣，捲成兩個小卷，分別插在兩人胸口的背心裡，用手按了按。
一名壯漢對著大門甩甩頭，做了個進去的姿勢。
酒吧裡音樂震天，雖然時間還尚早，但卡座裡已經坐了不少人，舞池裡也有人在跟著音樂扭動。
虞楚將四周打量了一圈，走到吧檯旁坐下，彈手一個響指，對低頭調酒的調酒師說：&ldo;有什麼酒，推薦一下？&rdo;
調酒師抬頭看了他一眼，說：&ldo;牛奶兌果汁。&rdo;
旁邊坐著幾名正在喝酒的客人，聽到這話，都看著虞楚笑了起來。
虞楚也不動氣，笑嘻嘻地道：&ldo;那就給我一杯牛奶兌果汁吧。&rdo;
調酒師放下手上的東西，認真道：&ldo;我們店要是賣酒水給未成年人，被舉報了是要罰款的，嚴重的話還要停業整頓。&rdo;說完便吩咐旁邊的一位吧員，&ldo;去門口看看大強他們，為什麼把學生也放了進來。&rdo;
虞楚無奈地道：&ldo;我成年了，別怕。&rdo;說完伸出一條腿擋住吧員的路，&ldo;別去了，我不是學生，是成年人。&rdo;
吧員停下腳步，轉頭去看調酒師，有些拿不定主意。僵持中，虞楚眼見吧檯左邊放著一盒撲克，便伸手拿了過來，慢慢抽出裡面的牌，遞給調酒師，說：&ldo;洗一下。&rdo;
調酒師不明白他想做什麼，便沒有動，身旁一名喝酒的客人饒有興致地說：&ldo;我來吧。&rdo;
這是一名身著休閒西裝的中年客人，虞楚對他笑了笑，將手轉換方向，讓他取走了整疊撲克牌。
客人將撲克牌來回洗了三次，再遞還給虞楚，虞楚接過來後，將牌面朝下，在手中飛快交疊，然後再洗了兩次。
他細白的手指快速翻動，動作無比熟練，整個過程裡，眼睛只看著那名調酒師。
洗完牌後，他將翻扣的撲克牌再次遞到客人面前，說：&ldo;隨意抽四張出來。&rdo;
中年客人笑了笑，果然在其中抽取了任意四張，一字擺放在吧檯上。
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