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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樹和乘風面上滿是焦急,容淵和庚邪起身,給醫官讓出位置,醫官查了查,便道:「是毒。」
眾人心中一緊,幾乎立刻就聯想到了蕭辰中的毒,好在醫官下一句話是:「能解,徒兒過來,按照我說的去準備藥物,快!」
眾人頓時鬆了口氣,辭樹亦然,心情起伏太大,驚得他手腳都有些軟,好在毒能解。他輕輕看了庚邪一眼,庚邪朝他微微點頭,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
有官員出聲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庚邪便又把方才的說辭說了一遍,有人蹙眉:「陛下突然召見你們二人,是要說什麼?」
庚邪:「說些與皇子們有關的事,你也要聽?」
那人不滿庚邪區區一個侍衛竟有如此態度,冷聲道:「陛下遇刺時只有你二人在場,你們最有嫌疑!沒立刻把你們抓起來已經算好,這是在審問你,你當然是有什麼必須說什麼!」
「高大人,」辭樹聲音溫和端莊,隱有威嚴,「哪有兇手一直老實在這兒等著的道理,他們一個是我貼身侍衛,一個是天界的客人,你也注意下自己的身份和說辭。」
高大人一聽,忙行禮道:「殿下,我只是過於關心陛下,一時慌了神,還請恕罪。可先前你與乘風殿下遭遇刺殺,陛下如今又……不能因他們一面之詞就偏信啊殿下,他們無論如何都該被審問的,萬一兩人不走是故意的,賊喊捉賊呢?」
「抓賊是你們的事,別在我耳邊吵,」醫官下針替天帝封住血脈,沒好氣喊道,「來人,扶陛下起來,長著眼睛出氣用的嗎能不能有點眼見力!?」
辭樹抬手,立刻有侍衛上前扶天帝出去,醫官們也跟著走開,這種情況,皇子必須主持大局,辭樹道:「詢問是應當的,我們得弄清發生了什麼事。庚邪,還有木清公子,麻煩與我們走一趟。」
有武官猶豫一下,問道:「太子殿下,是否需要押解……」
「不必,」辭樹半步不讓,「我說了,只是詢問。」
武官低下頭:「是。」
庚邪冷笑一聲:「我們不是犯人,也沒打算逃,想問什麼我知無不言,高大人,可滿意?」
高大人輕哼一聲,不接話。
小小的暖閣內擠滿了人,有官員要來探查線索,詢問當然不能在這兒,一行人走出暖閣,侍衛們雖沒有直接給庚邪容淵脖子上架刀兵,但也在他倆周圍亮著兵器,容淵視若無睹,冷淡地邁著步子。
他倒要看看,究竟搞的什麼鬼。
辭樹走在最前端,如此場面,他並不好與庚邪有過多交流,否則這些人又得諫言,讓殿下切不可偏袒,不能被蒙了心智,他當然相信庚邪,只是在所有人面前必須得走個過場,好順利洗清庚邪的嫌疑罷了。
庚邪望著辭樹的背,嘆了口氣,天帝有句話說得對,辭樹是把自己逼得太緊,明明他能活得更自由些,卻生生逼成了個苦行者……
「唔!」
心口處一陣劇烈的疼痛猛然打斷庚邪的思緒,庚邪一驚,這種感覺,有星君出事了!
上次有這般強烈的感覺還是蕭辰中毒的時候!
與此同時,剛回到幽冥的蕭辰也按住心臟位置,他心頭狂跳,不可置信睜大眼:難道是相知!?可我明明看著他回了星界!怎會——
庚邪突然停住腳步,容淵發現他面色不對,正想問,他們頭頂忽的出現一個金色的法陣,所有人紛紛停下腳步,有士兵以為是庚邪容淵想逃跑,立刻衝上來,容淵皺眉,抬手便將兩三人打了出去。
可一動手,就亂了套。剩下計程車兵們紛紛反應過來,齊齊出手。
辭樹和乘風忙喝道:「慢著!」
有人從法陣裡落了出來。
正在庚邪頭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