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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辰把那幾樣東西又放進容淵手裡,唯獨那對相思子,他自己先收著了。
天界的人還有庚邪相知也都是第一次來妖市,不過眾人很快適應了這裡的規矩,尤其是庚邪和乘風。
賭場裡,庚邪把一個被揍得半死不活的人拎起來,他在天界還算勉強規規矩矩,來了這自由過分的地方,整個人那邪性的氣息自然融入氛圍裡,豪不突兀。
庚邪:「你剛才說賭什麼,再說一遍我聽聽?」
那人就剩半口氣,張嘴動了動,壓根兒就說不出話,相知在旁邊嗑瓜子,鼓掌:「打得好!誒別打死了,千萬別打死了!」
乘風卻道:「打死了算我的!什麼玩意兒就想打我哥跟蕭相……跟那誰的主意,什麼都能賭是吧,輸了你自己把你爪子剁下來!」
可這還沒賭,他看著已經要被你們剁了。
辭樹脾氣好心眼好,但不傻,在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他並不會攔著庚邪和乘風動武,對方挑釁在先,他們弱只能示弱,恐怕得被吃得骨頭渣子都不剩。這裡好玩是好玩,危險也是成倍,來妖市,追求的就是驚險放縱。
這是憑本事說話的地方,武力修為、財力家世、包括心計手段,都是本事,只要你行,你就能體會到無尚的快樂。
意外的,辭樹並不反感這種地方。
不過相知說的對,別打死了,辭樹終於開了口:「庚邪,放下他吧,罪不至死。」
乘風喊相知的時候,還連名帶姓喊他那個虛假的全名,蕭相知,而庚邪和辭樹,辭樹已經省去姓氏直呼他名字了,不過這個也才是庚邪的真名。
庚邪輕哼一聲,把半死不活的傢伙扔開了,末了拍拍手,十分嫌棄。
他們如此暴力,旁觀的人卻不怕,在這裡,實在常見,有人笑嘻嘻湊上來:「我也想跟你們賭,不要別的,就要那公子的眼罩。」
庚邪:「……什麼毛病?」他這眼罩就算用料不錯,也沒什麼精貴的,要他眼罩做什麼。辭樹也好奇:「為何是眼罩?」
那人笑著舔舔唇:「你方才揍人的樣子,我喜歡,就想留一件你的東西。留人自然最好,可我也看清了,自己沒那本事,所以眼罩就好啦」
他說話實在讓人不舒服,辭樹正要拒絕,那人卻拿出一尊可捧在掌心的雕塑:「若我輸了,就奉上神女玉偶。」
「此乃寒山靈玉雕成,能辟邪鎮宅,災妖之流根本不能靠近。」一個妖還帶著闢災妖的東西,同族之情可真如薄薄一層紙。
辭樹一頓,乘風眼睛已經亮了,他仔細看了看,玉雕很精緻,衣衫紋路都雕刻得栩栩如生,但沒有臉龐,他道:「這是哪位神女?」
「願意是哪位,便能是哪位。如今的神女雖多,也不是各個有廟宇香火,你想供奉成哪位都行,還有從前的神女,比如三界戰亂時隕落的平雲神女,不也該被世人牢記?」
他這話剛好勾中了辭樹和乘風的心思,他們的母親隕落得更早,早年大家見著天帝私底下還會唏噓一下,如今許多人都已經不再提她了,她也不該被遺忘。
何況這尊神女玉偶著實精緻,天后逝去後,她留下的東西都被天帝收走了,皇子們連個念想都沒留。庚邪見辭樹看著玉雕愣住,挑了挑眉:「想要?」
是想要,但要讓庚邪把自己貼身的眼罩給這個莫名其妙的人,也太……辭樹動了動唇,正要否認,庚邪就把眼罩摘了下來——當然有閉上那隻眼,他道:「賭了。」
蕭辰和容淵路過了賭場,卻沒有進去,因為正好碰上門口有夥人撕扯間衣衫不整,打鬥招式也毫無章法,以至於滾作一團的架勢更加不雅,大片露出了比較傷眼的部位,讓他倆頓時完全不想過去,便沿著路離開了。
蕭辰又買了兩碗甜羮,照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