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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也——」
「不,回你的寢宮去。我住妖王寢宮,跟你跑來住我這兒,一樣引人遐想。」
蕭辰把著容淵的肩膀,將他輕輕推進院裡,朝狐曲道:「回寢宮吧,我陪你走一段。」
狐曲來纏半天,無非是有個避開他人說話的機會,顯然,他對幽冥來的侍從是沒完全放下戒心的,是爬牆密會還是陪著走一段,對他來說其實沒差,因此這回立刻答應:「好啊,請。」
作者有話要說: 大晚上的,門口一個房頂一個,蕭辰表示有話要說
第28章 當局者迷
蕭辰陪他走一段,也是順勢出門,要讓狐曲一直堵著,他今晚還見不見相知庚邪了。
一路走到可瞧見妖王寢宮的地方,蕭辰停下腳步:「就到這兒了。」
狐曲也停下腳步,他負手而立,遙遙望著:「殿下,你覺得如今的妖界如何?」
看著光鮮,實則成了空船,執落一統三界的春秋大夢沒做成,卻真把妖界累得人人可踩。
蕭辰只道:「你已經做得不錯。」
狐曲笑了笑,也不知是贊同還是不贊同,他轉過身來:「幽冥的事我瞭解不深,全憑殿下判斷,但是天界,非我刻意詆毀,這些年來有些事我越想越覺得不對。」
蕭辰:「哦?」
「執落當年下地獄的罪名是禍亂三界,幽冥將他的審判記載送與外界,也寫了當時幽冥尊主對他使用搜魂,但沒成功。」
意志強大者可抵抗搜魂,沒成功也不稀奇,執落那發瘋的腦子旁人本就不好理解。狐曲接著道:「最後一戰前,執落給天界下了封戰書,說是要派當時還在天界周圍的軍隊進攻,且有魚死網破的架勢。」
「對,我們沿途下了陣法,那些軍隊來不及趕回支援,」蕭辰也還記得,「他此舉極有可能是想引開我們,當時天界領兵的乘風傳信,讓我們不必顧慮天界。」
「是啊,而且後來根本沒有軍隊進攻天界,證明是執落虛張聲勢,果然想用調虎離山的伎倆。」狐曲道,「我入主王宮後,清理了屬於執落的東西,其中有個匣子,以機關與秘術加封,做得很精巧,直到前些日子我才能開啟,卻發現裡面是他寫過的戰書,原來每份他送出的戰書都有備份。」
蕭辰直覺狐曲接下來的話便是重要發現,果然,狐曲笑吟吟看著他:「他出於什麼目的留下我們管不著,可是那裡面,沒有最後給天界的戰書。」
蕭辰眸光驟然凌厲:「當年無數雙眼睛看著執落的使者送信,看著信使將書信送出後自刎,做不得假。」
「所以,」狐曲悠悠道,「若那不是戰書,又該是什麼呢?」
不是戰書,還能是什麼,執落當時生死攸關,他殺了天界那麼多人,總不能是求救信?天帝不得親自劈了他?
跟狐曲分開後,蕭辰邊掐算路線,邊在思索,對了,之所以知道那是戰書,是因為天帝拆開信後,讀了出來,至始至終,恐怕只有執落、天帝知道那封信的內容。
執落第一戰就掀了天界一座城,他還能和天帝有別的什麼交情?
蕭辰邊想著,不知不覺就到了目的地,庚邪和相知早就在了,相知見著他就上前拉住人胳膊,左看右看,確認人不僅全胳膊全腿而且身上沒帶傷,不再是中毒時慘白虛弱的模樣,這才安心地鬆開他,蕭辰收回思緒,含笑在他腦袋上拍了拍:「放心了?」
相知滿意地笑笑,庚邪道:「你這次怎麼還帶著幽冥的人?」
「嗯,他是容淵的化身。」
相知和庚邪都是一驚,但兩人的關注點顯然不一樣,相知詫異:「那是他自己的臉?!」而庚邪則道,「他修為比我高?我竟然沒看出是化身!」
蕭辰一一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