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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邊幫他止血,一邊眯著眼拉著他的手到眼睛下看傷口裡有沒有碎的玻璃渣,慢慢說道:「所以我希望今天過後每天都是萬裡晴空,這樣你以後每天都有個好心情了。」
當時的雨太大了,晉遠沒怎麼看清他的表情,但當時他說的那句話卻在他的心裡記了很久。
那會兒他就覺得這個人好溫柔,溫柔到可以幫人驅走一切陰霾一樣。
現在記憶重疊,他突然一下明白了他當時為什麼會有那樣的感覺,因為江鶴身上不僅刻進到骨子裡的溫柔,還有與生俱來的強大自信,他就像一顆破雲而出的朝陽,不懼世間任何風雨,這樣的一個人他想不被吸引都難。
江鶴打了一晚上電話,為他們爭取出延遲三天公佈廢標訊息的時間,這三天裡他們必須拿出他們有力的證據來讓評委組相信他們沒有抄襲,不然三天時間一過,廢標的訊息一公佈,結局還是一樣的。
晉遠在公司熬了一夜,一點點地寫自己的證明材料。
第二天,何洛頂著還暈乎乎的腦袋來公司看見眼睛都熬紅了的晉遠,瞭解事情的起因經過後,整個人都炸了:「他媽的,誰給他的臉啊,誰給他的臉來倒打一耙的!」晉遠給他倒了一杯水:「你消消氣,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我得趕緊把證明材料寫出來,還得找人去活動評委組那邊的人。」
這次的專案事關重大,江鶴能夠活動出三天的時間已經很不容易了,評委組那邊因為對他們有先入為主的印象,對他們感官不太好,現在活動不動,江鶴正在想辦法,晉遠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給他惹事,只能勸何洛安分一點。
何洛骨碌碌地把晉遠遞過來的水一口乾了,宿醉還使他頭昏昏沉沉的,看到晉遠一雙熬紅的眼睛,咬了咬牙,不服氣道:「不行,不行,我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高新羽欺人太甚了!」
憑什麼啊,憑什麼啊,就憑晉遠比他高新羽強,他高新羽嫉妒晉遠,晉遠就活該被他高新羽這麼往死裡欺負麼!
以前晉遠多驕傲一個人啊,現在都被他給欺負成什麼樣了,他還要把人往死裡踩,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壞的人呢。
何洛的牙齒磨得咯吱咯吱作響,要不是他家落敗了,就憑他家以前房地產界扛把子的名頭,看他不把高新羽給打個狗吃屎。
讓他在他何小爺面前耀武揚威,把他的皮都給扒下來,讓他去大街上裸奔去。
可是他家現在破產了,他傢什麼都沒有了,他除了替晉遠憤慨,什麼都做不了,什麼都做不了,什麼都做不了。
何洛的腦袋飛速轉著,他想著他爸爸還有些人脈,說不準其中就有能夠幫到晉遠的。
然而他腦袋轉來轉去第一個想到的都是傅薏。
他記得昨天他有看見那個姓傅的評委跟傅薏很熟絡,都姓傅,沒準是親戚,親戚和親戚間應該很好說話吧。
何洛拿出手機在給傅薏發訊息,但一想到他昨晚喝醉了跑他家去,對著人撒了好大一通酒瘋,把人折騰到半夜才睡,現在又去找人幫忙,好像挺不道德的。
可是除了傅薏,他現在真的找不到能夠幫晉遠的人了。
晉遠不僅讀書的時候幫了他許多,就連工作以後也一直在幫他,好不容易遇上一回他也能夠幫上忙的機會,他不能熟視無睹。
算了算了,不管了,欠傅薏的人情總比欠別人的好,雖然他又兇又變態,但不可否認他人還是挺好的。
要他是個債主,欠債人敢那麼對待他,他早把人給打死了,他現在端端地活著全靠傅薏人好。
於是晉遠寫材料的時候他就看見,何洛一個人拿著手機在他辦公室裡,又是咬牙切齒,又是抓耳撓腮的,又是面紅心跳的不知道在幹什麼,直到他寫完材料準備找個地方睡一覺的時候,何洛讓他帶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