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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聽完後，又補充一句：&ldo;眼睛很靈動。&rdo;
葉澄鐸愣了一下，撐著顴骨笑著說：&ldo;我以為你早就忘記她長什麼樣了。&rdo;
&ldo;是不太記得了，老了記性就不那麼好了。但那雙眼睛我記得非常清楚。&rdo;
這是十月二號晚深夜，媽媽敲開葉澄鐸的房門，母子倆坐在床上促膝而談時的對話。
而之所以聊起時典，是因為程颺說漏了嘴。
風聲從隔壁房子傳了過來，好在爸爸已經睡下了。
葉澄鐸盤著腿垂著頭低聲保證道：&ldo;媽媽，我不會做那些不可以的事情。&rdo;
&ldo;你覺得哪些是&l;不可以的事情&r;?&rdo;
葉澄鐸舔了舔唇，心裡仍未有一個準確的答案。
媽媽耐心地等著，溫柔地望著他。
&ldo;那些實際行動上的……&rdo;葉澄鐸抬起頭說，&ldo;心裡控制不住不是我的錯，但我不會將它變成實際行動。&rdo;
&ldo;這麼說，你已經喜歡她了?&rdo;
&ldo;媽媽……&rdo;
&ldo;吶，就當媽媽沒有問過，好不好?&rdo;媽媽鬆開盤起的腿，笑著站到地上，&ldo;總之媽媽相信你，也不會告訴你爸爸。我就是聽你小姨講，颺颺有個舍友叫時典，一個舍友叫俞玥，就好奇過來問問，這個&l;時典&r;是不是你的那個&l;時典&r;……&rdo;
&ldo;什麼叫&l;我的那個&r;?&rdo;葉澄鐸囁嚅。
&ldo;啊呀，說錯了……是&l;你認識的那個&r;。&rdo;媽媽一字一頓地糾正道，&ldo;不逗你了，你早點休息，人家女孩子也要睡美容覺的，這麼晚就不要打擾她了。&rdo;
媽媽這話暗指著他和她通電話講的。
葉澄鐸紅了臉，耳根微微發燙，點了點頭應好：&ldo;你也去睡吧，我就睡了。&rdo;
&ldo;晚安。&rdo;
&ldo;晚安，媽媽。&rdo;
新的一週開始之後，合唱比賽如期而至。
這天傍晚，天很快就暗下來。
隨著夜幕四合，點點雨珠落到地面上。就在大家擔憂著比賽不能正常舉行時，雨卻又慢慢停住了。
因此，一種失而復得的感覺讓每個人都比先前更加亢奮。
除了在知秋樓上課的高三年段之外，整個學校都顯示出一派熱熱鬧鬧的喜慶氣氛。
大家你來我往談笑風生，互相寒暄著推搡著，頗像是一群頑皮的孩童擎著一盞盞燈籠鬧元宵。
葉澄鐸和陳澤勛站在走廊上俯瞰樓下，只見樓前的大榕樹下時不時走過跑過幾個穿裙子穿西服的人。那些都是今晚的指揮。
陳澤勛沉吟片刻，突然問道：&ldo;今晚感覺會有些冷。&rdo;
葉澄鐸漫不經心地點了點頭，心裡隱隱期待著什麼。
這時，從身後傳來程颺說話的聲音，語調裡全是按耐不住地衝動和羨慕：&ldo;……你這腿太長了!太過分了，居然還穿高跟鞋……&rdo;
&ldo;這鞋是我姐姐提前給我買的成人禮。&rdo;是時典在講話。
葉澄鐸扶著欄杆，微微側過身去，只見她從衛生間走出來，手上提著一個白色紙袋，身上穿著一條白色連衣裙，正昂著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