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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回去沒有兩個月, 那女知青呂艷就接到了家裡的加急電報, 告訴她「母病危,速歸。」
呂艷肯定第一時間要回家。
但那時候正好是春耕最忙的時候, 村子裡本來就缺人,她要請假領導上肯定不願意批。
是寧奕拿了父親給準備的好煙好酒找了村領導, 然後又承諾自己會把妻子的活兒全給幹了,村裡才批了呂艷的探親假。
這種情況下, 寧奕肯定不可能陪呂艷一起回家, 所以就她一個人坐上了回家的火車。
可誰成想, 呂艷這一走就再也沒了音訊。村裡批的十五天假過完了她也沒有回來。
後來,連春耕都結束了, 她還是沒有一點訊息,寧奕寫回去的幾封信, 打的兩個電報都彷彿石入大海,沒有了下文。
那時候的寧奕是真的急了,他都有心要請假回家去看一看了,然後呂艷在沒跟任何人通知的情況下, 自己回了村子。
一到家, 她就給寧奕跪了下來, 然後遞上去了離婚申請,說她媽身體不好,現在要提前退休,這樣她就可以回去接班了。
寧奕看著那個申請當時就懵了。
當初村子裡願意讓他們落戶,還分給房子那也不是隨便給的。每個人都給村子裡寫了保證書,按了紅手印的。
在保證書裡知青們都承諾,三年內不參與招工,考學,不因為各種理由申請回城。
他們結婚,現在滿打滿算連一年都不到,呂艷在這個時候提出回城,那村子裡怎麼可能放人?
寧奕提出疑問,沒想到呂艷當即就說,只要他願意離婚,村子裡的工作她會去做。
寧奕原本想說其實不用離婚的,因為他爸在他們回來之前就跟他承諾過,只要滿了三年,村裡願意放人,他會立刻辦理退休手續讓自己回去。
可他看呂艷一點都沒有想要和他再過下去的意思了,想了想就沒有說出口。
他們一起去了村委會,村幹部果然各種阻撓,堅決不給他們兩個開辦理離婚手續的介紹信。
呂艷再次用了她的老花招,給領導們跪了下來。
可根本沒人吃她那一套。
哪怕她跪在地上磕頭也沒人搭理她。
最後還是寧奕看不下去了。再怎麼說當時的呂艷還是他的妻子,他受不了她對著別人那麼卑躬屈膝。
寧奕重新跟村子裡達成了一個協議,他立下保證,如果村子裡同意協助呂艷辦理回城的手續,那麼他會留在村子裡。
之前三年的協議作廢,他從此後就是村子裡的人,永不再提回城的事。
一個嬌滴滴的呂艷和一個年輕力壯的壯勞力如何能比?寧奕重新立下保證書之後,村裡當時就開了證明,當天他們就去公社辦了離婚證。
呂艷連重新回村都沒有回,直接從公社去了縣裡,然後從縣裡回了城。
那一年是一九七五年,呂艷回城沒有多久,國家就放開了知青回城的口子。
特別是七六年之後,只要沒有什麼大的錯誤,即便當初跟村子裡簽了協議的那些人,也找出各種理由回了城。
村子裡並沒有辦法真的阻攔。
唯獨寧奕,當時他為了呂艷和村裡重新立的保證那是人盡皆知。別說村子裡不會放,他自己也沒有再提過回城的事。
這樣一過就是四年,最後連成分最不好的許紹年都回城了,寧奕還留在村子裡。
和寧奕不一樣的是,呂艷回城後並沒有接她媽的班兒,而是回直接去了外地。
當初她回城的時候,寧家人是不知道的。等寧父接到兒子的信,知道親家母病了,拿著東西去探望的時候,去了幾次都撲了空。
後來鄰居跟他說,說呂艷一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