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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萬寶盯著兩眼發呆的龍承胥說:“這位可是咱們悅來酒樓裡最為漂亮的陪飯少女了。人長得好看不說,這身上散發出來的奇香就能讓人沉醉不歸啊。”
龍承胥說:“我們三個人吃吃飯就行了,吃了旁人我卻是吃不得半口。”濤濤低聲對龍承胥說:“公子,我們就依了史大人的吧,這麼嬌滴滴的少女陪著咱們吃飯,那不是件好事?”龍承胥抬手拍打濤濤的頭,說:“看看,就你那點出息,沒有見過美女啊?”
站在旁邊的少女們聽著龍承胥教訓濤濤的話,不由得用手遮住嘴巴嘻嘻地笑了起來。史萬寶又問:“公子意下如何?”
“這樣吧,”龍承胥說,“就留下兩個人陪你們吃飯吧。”
史萬寶指著紫衫少女說:“你留下。”他又挑了一個粉衣少女中長得最為清秀俊俏的一個,也讓她留下,說:“其他的……”他正要讓其他的粉衣少女離開雅間,但回相了一下這三個大男人,只叫了兩個陪飯的少女,不夠分啊,他又打量了一番龍承胥,又望了望濤濤,心想:“這位公子也極為好笑,自己叫了美女陪飯那隨從也只有看得份兒了。這倒也好,給這酒樓少,賺點錢。”他揮了一下手,除了剛才點的那個粉衣少女和紫衫少女留在了雅間,其他的少女們應了謝道了萬福轉身出了雅間。
紫衫少女笑著,湊到了史萬寶的身邊,說:“史大人,你今天要多吃點啊。”
史萬寶哈哈一笑,說:“牡丹小妹,你今兒就好好地陪陪這位白袍公子,他剛才可讓一個死人復活了,厲害得不得了啊。”
龍承胥抱拳道:“史大人過獎了,那老人的確是沒有死,只是一口氣卡在咽喉出不了也吞不下,恰好被在下給通了氣。”
“不管怎麼說,你是救活了那個鄭老先生。”史萬寶說著,將紫衫少女推到了龍承胥的身邊,說,“這牡丹姑娘的香味發自於自身,不像其他的姑娘身上都噴塗了西洋的香水,西洋的玩意怎麼能跟東方聖地的牡丹香味兒比呢?”
紫衫少女經史萬寶一推,原來粘著史萬寶的身體一下就貼到龍承胥身上了,她更加嬌豔地對龍承胥說:“小女子就陪公子多吃點菜吧。”說著抬起一雙筷子,夾了一塊魚肉要喂與龍承胥吃。龍承胥忙推天紫衫少女,說:“還是我自己來吃吧,這魚還是姑娘自便吧。”
濤濤盯著紫衫少女聽吞口水,鼻子被紫衫姑娘牽著。
紫衫少女放下筷子,心想:“這公子看起來秀氣俊美,今兒個陪了他吃飯本姑娘倒也不算虧,誰知原來是鄉下來的土包子。”她嘟了嘴,看了一眼史萬寶,史萬寶也大為不解,問龍承胥:“公子這又是為何?”
“我自幼得了病,不能食飲海河之物,今兒個桌子上大多是些山珍海味,雖是十分的豐盛,味道極為誘人,但請史大人莫要見怪,我真是不能食用,再說了本某已經食素多年。”
史萬寶又是哈哈大笑,說:“公子年輕俊雅,原來是吃齋唸佛的主兒,也罷也罷,我叫他們儘管送些齋飯來與二位同食。”
說完又在紫衫少們的耳邊輕聲嘀咕了幾句,那紫衫少女望著龍承胥有些不捨,不過倒還是轉身帶了粉衣少女離去了。
“她們怎麼就走了呢?”濤濤問著,眼睛還盯著門外。
龍承胥說:“你就好好地等下吃你的齋飯吧,不要問那麼多,儘想得美事兒。”受了龍承胥的教訓,濤濤便不再多話,提了筷子自己夾一塊羊肉咀嚼起來。
史萬寶指著濤濤說:“這——”
龍承胥說:“我是吃齋,他不吃齋,但不能食海河之物。”
史萬寶聽著,哈哈地笑著。不多時,紫衫少女帶著一眾粉衣少女進了雅間,送了幾道青菜放在桌子上,又道了謝轉身離去了。
龍承胥這才抬了筷子,與史萬寶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