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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小魚兒到得了軒轅谷放生池,每天都聆聽道童們按時吟誦道家經典。
早晨一道老子的《道德經》,隨後是莊子的《南華經》。吃了午飯,休息一會兒,道童們又能吟誦《沖虛經》、《周易參同契》、《黃庭經》,晚飯過後,便又是《悟真篇》、《玉皇經》、《黃帝陰符經》了。
三五年下來,小魚兒已經都夠通篇背誦道家經典來,什麼“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慾 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六合之外,聖人存而不論;六合之內,聖人論而不議。”等等,小魚兒現在閉著眼睛都能背下來了。
飛鳥也不甘示弱,現在連《道德經》、《南華經》都能全篇通背了。
小魚兒來到放生池這三五年光景,原先的那個胖墩墩的小道童已經長大,他識得多少經書,背誦了多少經書,小魚兒便跟著他識得了多少經書,背誦了多少經書。
小道童吃了午飯來到放生池邊,看著身長近五尺的小魚兒說:“小魚兒,你長大了,我也長大了,你如果還要再長的話,這放生池便就容不下你了。”
小魚兒本無意自己的身長長了多少,卻聽小道童這樣一講,自己的游到池邊,把頭頂在一邊上,扭頭看了一下自己的尾巴,倒是自己也嚇了一跳,這不知覺中自己又能長了兩尺多啊。
小魚兒叫了飛鳥,忙讓飛鳥也量一下有沒有長大長高,飛鳥站在放生池的假山邊,左右看了看,說:“沒有,還是原來那樣。”
飛鳥剛一開口就被小道童拾起一根小木棍來追趕起來。
“悟道——”從大殿裡傳來一個聲音,“你這道童,那麼多的經書都白讀了嗎?這隻烏鴉在我們這裡跟你一起背讀經書,與你受了一樣的教導,你卻為何要追趕他來?”
小道童悟道低聲說:“徒兒知錯了。”
悟道繼續對小魚兒說:“你長大了,我也長大了。嘿嘿——”
小魚兒說:“也是啊,你看看你,三五年前也是個小孩子,現在已經這麼大的人了,而且還識了那麼多的字,跟我一起讀了那麼多書。”
悟道還想再跟小魚兒說話,卻被師父叫了進去,繼續吟誦經書去了。
飛鳥從屋頂上下來,跳到小魚兒面前,小魚兒說:“你說你這三五年怎麼都沒長呢,你看看我,現在突然發現都長這麼大啦。”
飛鳥說:“你在這放生池裡吃好的喝好的,冬天裡有悟道給你從溫泉打引溫水過來,夏日裡給你陰涼乘,我每天還要到處覓食,現在人們對我還是那麼討厭我,我到處覓食也是極為困難,以致現在怎麼長也就這麼大點個頭。”
小魚兒笑了,說:“你生活再好也只有那個點大。”
“真會開玩笑了。”飛鳥也笑著說。
小魚兒問:“你說,如果我這樣再下去的話,不知道會長成什麼樣子啊?”
“剛才悟道說了,你再長這放生池也放不下了。”飛鳥說著,自己先笑了起來。
悟道午後讀了一會兒經書,便拿了書到了小魚兒身邊誦讀起來。師父走了出來說:“我說半天怎麼又不見你的人影了,原來跑到這兒來了。”
悟道拿了書站了起來,低著頭。
師父揚了一下手,說:“罷了,你以後就跟著小魚兒一起吟誦經書吧,免得你人在屋裡心在屋外,這樣你也好好照應小魚兒。”
悟道對師父說:“這小魚兒一日一日地長大,放生池或許再過些時日小魚兒舒展不開了。”
師父看了看,說:“現在就讓他先將就一下,我們也給他留意下再大一點的一個去處。”
悟道聽了,若要將小魚兒移到他處,他未必能天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