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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特殊情況,還是所有的替身使者都是這樣的,將替身和身體重合的時候,除了身上好像多了一層柔光濾鏡和一點自體向外的一定光芒之外,其他好像也沒有什麼不同。
在自然環境和夜晚之中,這一點會非常的顯眼,但是在一些情況下,時無身上的這一點特殊點就一點也看不出來了。
花京院典明在肩膀被按住的時候,適時露出了一些驚訝和戒備的情緒。這位紅髮的高中生上下掃視了一番時無,嘴角帶起禮貌地笑容:「!¥……¥&&?」
時無:?
時無:!
他!聽不懂!
在花京院典明的面前,時無不可能又一次正大光明的放出替身——時無相信,只要他敢放,花京院典明就敢在下一秒喊出替身攻擊自己。
在沒有確認身份之前,釋放替身就是一種攻擊的預兆,這是系統教導他的定律。
類似於禰豆子遇到了他,直接就釋放了血鬼術。哪怕他知道禰豆子沒有惡意,血鬼術也沒有傷害他,時無就算不抽刀,也會下意識地防備起來。
所以時無只能僵硬地讓身體這麼僵硬著一段時間,延遲過後總算將話語說了出來:「可以用日語嗎?我聽不懂……」
花京院典明這一次是真的驚訝了,他切換了語言,用日語說道:「抱歉,我不知道。」
他笑著對著時無,但是身體在不知不覺間已經後退了幾步,距離時無大概有半米左右:「請問找我有什麼事嗎?」
已經推測出花京院典明會有的反應,時無在花京院話音落下後大概五秒左右,就給出了回答:「我迷路了。」
——這是時無很早就想好的理由了。
他的身份是東方仗助,和迪奧沒有仇,之間也沒有任何的關係。屬於時無的仇恨轉移到東方仗助的身上,就是一種很莫名其妙的情感。
而且,突然就站在了空條承太郎幾人面前,然後說:我也要去殺迪奧——不管怎麼想都很突兀和奇怪。
倒也不是不能隨便編出一個故事來,如同在場這些人和迪奧的關係一樣,只是時無不想這麼做而已。
所以在這種時候,與其說迪奧來引起他們的戒備,時無乾脆用找人這種不會叫人警惕的藉口。
而這同樣也是事實,在這麼多世界的聯絡之下,時無已經學會了很多事情了。
比如撒謊不能全是謊言,真真假假,將話語的前後順序顛倒一下,關聯關係修改一下,那你說出口的每句話都是真話,但是別人怎麼理解,就是別人的事情了。
這一次時無就是用著這種方式。
「……我是從日本過來的,」在花京院典明溫和卻又本質冷淡的目光之中,時無磕絆地將早就想好的理由說了出來,「但是,我的翻譯機丟了,而且我也不太認識路……結果現在沒辦法問路。」
「所以可以拜託你,能帶我去機場嗎……?」時無用這句話做了結尾,在心裡悄悄鬆口氣,幸好花京院典明沒有打斷他,否則他就會變成一個沒有禮貌根本不聽別人說話只顧自己發言的壞孩子了。
只要有一個交流的渠道就可以了,之後他總能想辦法留在主角團的身邊。機場離這裡還有一段距離,他們中間有很多搭話的機會。就算花京院典明選擇拜託別人幫忙,時無也有辦法。
花京院典明的臉上是沒有怎麼變化過的溫和笑容,他等著時無說完之後,保持著社交距離,點了點頭:「當然可以。」
「對了,我叫花京院典明。」
「——啊,忘記自我介紹了,我是東方仗助。」時無刻意在這句話的前面加了一個語氣詞,就算這句話因為計算錯誤的關係打斷了花京院典明,或者花京院典明拒絕或者沒說話,這句話都可以通用。頂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