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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公主不入局,怎麼辦呢?何朝陽發愁,愁得頭髮都白了。
何朝陽計上心頭,求助了自己的母妃——寵女成性的九王妃。
對付她的母親,她連戲都不用怎麼演,眼淚「啪嗒」一掉,九王妃便主動問女兒是怎麼回事。
何朝陽用帕子揉著淚眼,抽抽嗒嗒對母親說:「母妃,女兒曾經年少不懂事,為爭白天樺與七公主鬥得你死我活,經過父親教導,我在思過堂反思過後,已經將白天樺放下了。為消除誤會,我打算與七公主交好。最近聽聞蕭妃病了,我也想去關心一下。母妃可要幫幫我,寧可交一個朋友,不可樹一個敵人。」
聽到女兒這麼懂事,看來確實是反思過了,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九王妃大喜:「為娘年輕時,曾經與蕭妃有幾面之誼,雖說不是深交,但為娘上門蕭妃總不會拒人於千里之外。」於是,娘倆準備了一些補品厚禮,就直奔蔓清宮。
「啟稟娘娘、公主,九王妃帶著和悅郡主求見!」蔓清宮寢殿外,一名太監隔門匆忙來報。
「宣!」坐在床沿上剝著桔子吃的蕭妃看了一眼倚在窗前美人靠上悠閒看書的兒子,朝門外的太監說道。
太監領命,匆忙去請。
「噗!」蕭妃朝兒子吐了一顆桔籽,速度極快,像一枚暗器一樣直直朝何明川飛過去。
何明川突然伸手抓住,不耐煩地說:「母妃,你又偷襲我!」卻沒用內力改變喉嚨的發聲,是一道清柔溫婉的男聲。
就像在白天樺耳邊喘息時候的聲音一樣。
「人來了,這回你滿意了吧?」蕭妃將剩下的幾片桔子塞進嘴裡,從胭脂盒裡抹了點粉,將紅潤的臉色蓋了蓋,就躺回了床上,不再理睬兒子。
何明川慢慢從美人靠上起來,將書放回了書架,攏了攏裙子,面上才慢慢彌上了擔憂的神情,坐到了蕭妃床邊的繡墩上,拿出一塊帕子,掩著眼角。
「九王妃、和悅郡主,裡面請,蕭妃娘娘正在養病。」剛才傳令的太監恭敬地將客人引到了寢殿,身體彎得像一隻蝦,想也被從天而降的這娘倆給嚇了一跳。
「盈姐姐,你身體如何?我和朝陽聽說你病了,進宮來看看你。」不等殿裡的人相迎,九王妃已經走到床前,握住了蕭妃的手,像久別重逢的老朋友一樣,噓寒問暖起來。
「和悅給蕭妃娘娘請安,給七公主請安!」何朝陽乖巧地順著母親的指引給面前兩位微微福了個身子,一點也沒有之前的囂張跋扈。
何明川端坐在繡墩上一動不動,似乎對一向與他為難的何朝陽很有隔閡。
「柔妹妹,難得你還記得我!我這輩子……無寵無愛,蔓清宮早就成了冷宮了。咳咳——」蕭妃艱難地從床上仰起了半個身子,蒼白的臉色,眼裡全是感激。
「這些年,是我……疏遠了你!是我的錯……朝陽這孩子對七公主有些誤會,希望七公主大人有大量,能夠原諒朝陽的任性。」九王妃抓著蕭妃的手,慚愧地說道,還流下了幾滴眼淚。
「七公主……是朝陽迷了心智,對你做出種種……讓你誤會的事,我絕沒有想害你的心,只是我嘴快……你能、能原諒我嗎?」何朝陽接著九王妃的戲往下唱。
「來人,上茶!蔓清宮再窮酸,怎麼客人來連杯茶都不上!」何明川的女聲略微有些氣性,罵著下人,不理低聲下氣前來道歉的九王妃母女倆。
「川兒!咳咳——你這是待客之道嗎?你要……咳咳……氣死我!」蕭妃支著病體,當著九王妃的面教訓起「女兒」,她面帶歉疚地朝九王妃擠出一個勉強的笑,「柔妹妹,川兒這些年被我寵壞了,我一直身體不好,也沒多餘的心思管教他,他便成了無法無天的小祖宗,以後可……怎麼嫁人?」
「年輕嘛,無所畏懼,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