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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何明川輕輕回首,滿意地朝身後側立的白天樺說道。
他將加了催情散的酒吐在了帕子上,將計就計,反將了何朝陽一軍,除去了柳淑惠這個情敵,順便給奪嫡的最大競爭對手大皇子重重地抹黑了一筆。
何朝陽的帳先放著慢慢算,柳淑惠當著面給他難堪,他可沒忘記,他的心眼,可是很小很小的。
白天樺的表現真不錯,看破不說破,全程配合他演戲,兩人的默契真是與生俱來。
客院裡的香艷一幕彷彿一道別俱風味的菜品,眾人吃過了擦擦嘴,轉頭就忘了,別人家的痛苦和他們有什麼關係?
九王府的生辰午宴還是熱熱鬧鬧的舉行,只大皇子和柳家人沒在席上。和悅郡主穿梭在酒席間應酬,儀態端莊,落落大方,令許多有未婚兒子的貴太太們頻頻矚目,她們都在想,要是能娶到她,與九王府攀上親戚,該多好?
白天樺坐在男賓席上,吃著席上精緻可口的菜品,卻味同嚼辣。
剛分開時,何明川的一記媚眼,把他的魂都給勾去了。
他自認定力不錯,可心上人是何明川,輕易就能把他的堅持擊得粉碎。
午宴過後,是下午冗長的聽戲時間,白韓氏不嫌事多的將白天樺叫到身邊一起聽戲,彷彿在說你們看,我兒子哪裡有那麼高冷,他多麼煙火氣?結果,白韓氏身邊的深宅貴婦和小姐們沒看戲,全看了冷著臉的戰神。
七公主藉口身體不適先行回宮了,白天樺整個人像行屍走肉一般地熬完了晚宴,又熬完了煙火會,才陪著父母一起回了武安侯府。
經過上午的出師不利,何朝陽不敢再有任何動作,倒是老老實實地過完了生辰宴,含笑將眾人一一送到九王府門口,才疲憊地回了自己的房間。
「呯——」卸下了偽裝,她一回房間就把所有能砸的東西全部都砸了。
「何明川,我和你沒完!」何朝陽發洩過後,咬牙切齒地說道。
「樺兒,我和你爹明天要上清明寺住一些時候。」回府後,白韓氏扯住了急著要出門的兒子說道。
「娘,這不年不節的,天氣也不炎熱,你們怎麼……」白天樺手裡攥著深夜相會的紙條,急得一時沒明白父母的用意。
「咳,那個……樺兒,我們老了,折騰不起來了,你們……悠著點。」這時,一直未說話的武安侯才說話。
將舞臺讓給兒子,才是明智之舉,他們老兩口,遊山玩水,等天下變了再回來也不遲。
噗通!白天樺給他的父母給跪了下去,重重磕了三個頭。
他上輩子一定積了很多功德,幾世修來的父母,只生了他一個,只愛他一個,想他所想,急他所急。
連他愛上男人這種事情,都能在一天之內消化,還要把舞臺留給他。
「爹孃,你們……不怪我?」白天樺跪得筆直,看到白韓氏的眼裡盈著淚,心裡震顫,自己終究虧欠父母太多太多。
「樺兒,你倒是把鐲子給媳婦了沒?對了,孫子姓白還是姓何,你兩說定了沒有?」白韓氏抹去了慈母的眼淚,瞪了一眼無奈的侯爺,轉頭就露出了狐狸尾巴。
呃……白天樺呆住了,白韓氏到現在還沒放棄孫子夢。
算了,到時候收養幾個,給她圓一圓夢吧。
姓誰?不好說,媳婦脾氣看起來不太好,他沒把握能讓兒子姓白。
「快滾!記得明天清晨帶媳婦過來給我們送行!」白韓氏突然指著兒子的頭笑罵了一句。
兒大不由娘,現在連媳婦的性別她都做不了主嘍。
月上柳稍,護城河裡漂著幾條尋歡作樂的花船,絲竹管絃,靡靡之音。
誰都知道這些船上的人徹夜不歸是在幹什麼,不登大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