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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醜不可外揚,當著白天樺的面發作一回也還好,可這還兩個律師在場,是要公證女兒的瘋狂嗎?
想她楊成淑叱詫娛樂圈、精明一世,卻搞不定女兒。
「萌萌,要不,你先休息一下?」楊女士的手輕輕地搭上了女兒的肩,想將她摟進懷裡安慰一聲。
「不!我不是無關人士!我是相關人士!他何明川才是無關人士!」沒想到眼神空洞的秋萌萌在肩膀搭上母親的手後突然像沖了電的大白,一下子來了勁,眼中不再空洞,而是淬了毒一般,朝母親大喊大叫,聲音尖利,在安靜的會議室裡顯得歇斯底里。
秋少飛抱起了雙手,看起了好戲。
黃律師將頭縮得不能再縮,卻也不能鑽到地縫裡消失,只能被迫欣賞這齣戲,他悄悄看了一眼風暴中心的兩母女,垂下頭捧著杯子猛喝水。
這是花錢也買不到的豪門狗血劇,主演還是時下最紅的一對金童玉女。
科少飛饒有興味地看了一眼白天樺,眼神裡全是幸災樂禍。
影帝,舞臺已搭好,女主已上線,接戲吧?
「楊女士,此次解約後我就息影,我要結婚了。和——何——明——川。」白天樺彷彿老僧入定般,說出了他的臺詞,最後幾個字甚至是一字一句,慢得令急性子的秋少飛差點上火。
白天樺只一句話就成功將對面風雨欲來的秋萌萌壓了下去,她又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軟攤了下去,幸好楊女士扶著她的肩,這才沒有跌倒。
「什、什麼……你說你要和何明川結婚了?」秋萌萌自虐般地又問了一遍,明明聽得清清楚楚。
「是的。這是訂婚戒指,漂亮嗎?」白天樺將五指併攏,伸到了秋萌萌面前。
這動作彷彿一把剪刀,剪斷了秋萌萌所有的希望,她的眼神馬上又渙散開來,整個人就像行屍走肉一般,只憑著母親的力量勉強站住。
「阿樺要結婚了,阿樺要結婚了!新娘不是我,新娘不是我!啊——」秋萌萌催眠似地重複了幾遍,突然發出了不似人的野獸叫聲,滲人得很。
整個人慢慢滑落下去,楊女士拉都拉不住。
「萌萌,萌萌!」楊女士抱著女兒蹲下來,心疼地將女兒摟進懷裡,輕拍了幾下後,看到秋萌萌在叫過了一聲後,又開始重複剛才那幾句話,這才抬起頭,惡狠狠地看向白天樺。
「白天樺,我們秋家養了你七年,你出道後,更是給了你無數資源將你捧紅。你就算再不喜歡萌萌,也不能如此糟踐她吧!」楊女士站在道德最高點,義正言辭地控訴起白天樺。
「呵——糟踐?」白天樺他沒有如秋少飛心中預想的那樣跳起來同秋萌萌母女大吵大鬧,不怒反笑起來。
薄薄的唇角彎起來一個冷酷的弧度,幽深的瞳孔裡醞釀著風暴。
「萌萌愛你,你就有恃無恐對嗎?你高高在上對嗎?你把一個女孩子的心一次一次踩到地底下你是不是很開心?」楊女士單手摟著女兒,繼續控訴白天樺,她一定要將白天樺這個白眼狼罵醒。
白天樺沒有接楊女士的話,他冷笑過後,慢慢站了起來,走到了蹲著的母女跟前,居高臨下地對她們說:「楊女士,我猜……孤兒院的那把火,是你叫人放的吧?」
白天樺一記直拳直中要害。
楊女士的臉色在瞬間變幻了無數種顏色,最終憑藉她強大的精神力鎮定了下來,她把懷裡的女兒摟緊,彷彿要將她隔絕在事件之外,她抬頭看向白天樺心虛地說道:「你說什麼孤兒院的火?哪裡的孤兒院著火了?這跟我……有什麼關係?」說完她的額頭就密密滲出了汗。
楊女士手下用力,將女兒一把從地上拽起來,自己則挺起了胸膛,不能在氣勢上被白天樺壓過了頭。
白天樺冷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