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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卻是放向了窗外,只是寬寬的肩背挺得很直。
「阿樺,你什麼時候開始抽菸了?」何明川將那幅畫折起來,轉到了白天樺身後。
白天樺用一手將那煙從嘴裡拿了下來,看了一眼何明川說道:「沒抽,含一含緩解一下壓力。」
「呵,這什麼壞習慣?」何明川皺了皺眉心,一伸手將那煙從白天樺手中奪了過來,順手就扔到垃圾筒裡。
「沒點燃也有尼古丁,你這是隱性菸癮。戒了。」何明川的潔癖又犯了,他看不得白天樺在不健康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知道了,老婆!有你在,我還抽什麼煙?」白天樺轉過頭,嘻嘻一笑。
「老婆?哼,誰上誰下還不知道呢!」何明川冷哼一聲,在身後拉過椅子,坐了下來,抬頭努努嘴,示意白天樺坐在他對面那椅子上。
「要不……還像小時候一樣打一架決定?」白天樺的臉上洩去了剛才那絲憂傷,變得油腔油滑調起來,好似找到了十多年前的自己。
小時候,他們兩個誰也不服誰的時候,從來就是打一架定勝負。
何明川低頭在辦公桌的抽屜裡翻找了一下,翻出一個新的杯子,起身在牆角處的水槽裡洗了洗,又用熱水泡了三遍,這才接了飲水機裡的水推到了白天樺面前,然後又回到自己座位上,兩手抱胸,一雙明亮的眼睛盯著白天樺一口一口的喝著他倒的水,很快就見了底。
「你來一趟應該不容易吧?到我這喝水來了?」何明川摸了摸自己的鼻尖,他一緊張就會摸鼻子,這習慣從小就改不了。
「花了點錢來了個金蟬脫殼。」白天樺幾口喝完了水,自己又去飲水機前接了水,又喝了起來,好像很久都沒有喝過水一樣。
「你這兒的水也特別好喝。」又喝了一杯水,白天樺這才評價道。
秀色可餐,水也格外好喝起來。
「說正事,你怎麼會和秋家……那個是秋家千金吧?搞在一起?」何明川平靜地看向白天樺。
那天他記起白少爺後,第一時間來到病房外,卻看到了孤男寡女共處一事的曖昧,好在他能從白天樺眼裡看出那點掩飾起來的厭惡和不耐,但不防礙他生氣。
「什麼叫……搞在一起?我對天發誓,我是清白的!」白天樺舉起三指,痞痞地想發誓,卻在看到何明川眼裡那一抹傷痛後,慢慢放下了手,垂下了頭。
「那一年,你走後,我瘋狂尋找你。你什麼資訊也沒有留下,是秋家收養了我,也幫助我尋找你。」白天樺低低地說,好像一個犯了錯誤的丈夫在向妻子坦白。
「我在我養父去世前,問了他們是從什麼地方得到資訊來領養我的。」何明川的手伸過去,在白天樺的手背上拍了拍,繼續說道,「其中一個養父告訴我,是有人匿名給他們發了一封郵件,上面有我的照片,還有孤兒院的地址,我剛好長在他們的審美上,所以他們就不遠萬裡來國內尋了我。」
「哦?還有這事兒?那時候,國內網路沒那麼發達,能用電腦發郵件的人,很好找。」白天樺挑了挑眉,這麼多年尋找無果的真相終於要揭開了。
「但時間太久了,養父沒有保留那份郵件。所以,你怎麼看?」何明川看向白天樺。
他當年莫名其妙被兩個外國人領養,孤兒院院長匆匆地將他送上車,說是要趕飛機,連行李都沒讓他拿。
他沒來得及留下任何資訊,就離開了白天樺。「秋家……」白天樺伸出一隻修長的手指,五指輪流在桌上敲擊出有節奏的聲音。
雖然有所懷疑,但他沒有任何證據。
孤兒院著了火,資料室毀了,唯一知道真相的院長被燒成了植物人,到現在還躺在療養院。
「你……有什麼打算?」何明川點到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