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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意意才不是學渣!他只是偏科!」
「hhh偏科真實」
「……」
「他們不是都說你饞我身子麼。」
祁燃也想辦法逗他開心,「要不給你摸摸腹肌?」
岑意笑了起來,「不就是腹肌嗎,我也有……一塊。」
這種時候,他連笑都帶著點苦澀的意味。喪氣地躺在地上,摸了摸自己軟軟的小肚子,喃喃自語,「要是他們知道我連腹肌都沒有,會不會更覺得我不配待在這裡了?」
「……要不今天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
好不容易易池駕馭c位的問題好轉了不少,岑意又被這樣的輿論打擊,難免影響到排練的狀態,委實是個命途多舛的小組了。
祁燃卻沒再催促加練,揉了揉他的腦袋,柔聲道,「不要多想啦,回去飽飽地睡一覺。明天一早又是滿血復活的岑意意。」
這天的日常採訪裡,幾乎所有跟岑意關係不錯的選手都主動或被動地提到了這件事。面對導演的提問,意見出奇一致。
「他就是實話實說啊。挺real的小孩,沒必要過分解讀。」
林秋名身為rapper,喜歡的就是直性子真性情的人。拐彎抹角潑髒水的玩意兒一看就煩,面對鏡頭直言不諱地護短,「長得好看也不是人家的錯啊,有本事你也長一個試試。要說他不努力,那我比他還不努力,我待練習室的時間還沒他多。」
夏語冰接著去採,話都比平時多,「其實換了我我也會這麼想的啊。只要能進前七在成團位裡就行,當第一的壓力也太大了。還沒有進步空間,後面掉下去心裡又會很難受……天天提心弔膽的吃不好睡不香……」
「他本來就沒什麼節目經驗,來這兒跟一張白紙似的。」
祁燃說,「突然一下子這麼高的關注度,老是搞得這麼大起大落地坐過山車,心裡肯定不好受啊。挺招人心疼的。」
採訪到最後,凡是提到岑意的選手,沒有一個不為他說好話的。
祁燃採訪完回到宿舍,易池剛剛洗漱完,正頂著一頭濕發坐在床上發呆。
等他也洗漱好出來,易池依舊坐在原位,睡衣領都被發尾的水珠滴濕了一小片。
祁燃隨手拿起毛巾,放在他頭頂揉了兩下。易池這才回過神,接著開始擦頭髮,猝不及防地提起,「你有沒有看過那個社會新聞?」
「就說有一個人,生活壓力太大了站在天台上想要輕生,猶豫了很久。下面的人卻在看熱鬧,拍照發朋友圈,還喊話起鬨。」
他的聲音帶著慣常的冷淡,沒什麼起伏的語調在訴說這種事,莫名讓人起雞皮疙瘩,「到底跳不跳?怎麼還不跳。有本事就跳啊。」
「等救援隊趕到的時候,那人受不了刺激已經墜地了。」
祁燃已經領會到他為什麼突然說起這事。心中不寒而慄,搓著胳膊坐在他身旁,擔憂地問,「那你覺得……意意會『跳』嗎?」
畢竟誰都能看得出來。岑意今天的狀態是有史以來最差的一天,明顯是自信心被動搖得太厲害。
偏偏這種時候,旁人說得再多用處都不會太大。要扛過去,只能靠他自己想開。
易池搖了搖頭,「不知道。他會怎麼選擇都不足為奇。但我知道的是,這個行業,從來就不適合內心脆弱的人生存。」
「如果他真的因為這次的事一蹶不振,放棄了舞臺,也只能說明他不適合做這行。早點回家反倒是好事,免得以後受到更大的打擊時,發生更糟糕的後果。」
岑意早早地回了宿舍,躲在被子底下重新整理微博評論。
他並非不知道,依舊有很多人站在自己這邊,相信他不是所謂做作虛榮的人。但在這樣時候,一百句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