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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私人行程,還不知道能不能趕得上回來看一公舞臺呢。」
祁燃也嘆氣道,「萬萬說得有道理。沈老師雖然嚴厲,但是被他指出問題改正感覺好安心啊。如果他沒有來看過排練就要上臺,就算別人說可以了我都會有點沒底。」
「阿池的問題本來說今天請教沈老師的,下午燕pd來的話問一問他吧。」
易池默默點了點頭。
《如何》a組c位不太突出的問題,是他們近期在集中精力應對的一點。深入練習後祁燃進步飛快,表情管理和對歌曲風格的把握都有了很大的改善。易池卻還停留在原本就有的實力上。昨天燕凡在第一次驗收後,評價他跳舞還是沒有把自己放出來,甚至建議他們再討論下站位。
看錶情是看不太出來,但大家都能察覺得到,易池很受打擊。連第一期節目播出結束後拿到了不錯的排名都並未感到高興,晚上練習結束後又一個人加練到深夜。
舞蹈還未解決,今天上午的課裡,虞萱老師也點出了他歌曲裡的問題。建議他在唱歌時再帶多些情緒,不能從始至終聲調平平波瀾不驚。
「再練一天吧。」
他語氣冷靜地說,「如果明天我還是沒能調整過來,我們就把c位換成祁燃。舞臺最重要。」
包括祁燃在內,所有人都表示反對,「還有時間練習的,別著急放棄。」
「別灰心啊哥。」
da見狀立刻勾住他的胳膊搖了搖,「你可以做到的。這叫,好人有好報。」
「……」
夏語冰鎮定g:「他是想說好事多磨。」
接下來這一週裡,沈聞霽身在千里之外,其精神卻活在眾人心中。
尤其對於《如何》a組而言,訓練表情和狀態的任務變成了「模仿沈聞霽」。不止是易池,大家一對一地彼此幫忙驗收表演,口頭禪變成了「你就不能像沈聞霽一樣拽嗎」。
在經歷了無數次的笑場後,他們都逐漸找到感覺,對著鏡子對著室友對著老師都能耍狠扮酷,舞臺上面對鏡頭的底氣便又多了一分。
基地裡對手機和電腦的監管漸漸放鬆了。岑意拿回自己編曲用的電腦,從海量的曲庫中找相同型別的歌曲放給易池聽。幫忙分析每一句歌詞演唱時的發音咬字側重點,好幾首都是沈聞霽的作品。
但這麼特訓下來,岑意覺得自己做這些對於易池的幫助並不是很大。
這哥原本的風格其實就很適合這歌。所以他面臨的問題並不是不適合歌曲風格,而是無法將這風格發揮出來,完完全全地展現出自己應有的實力。
再想想燕pd不止一次說過他太收著。岑意問,「阿池,你是不是有心事?」
「大家都有心事。」
他頓了頓,搖頭道,「我並沒有什麼特別的。」
「怎麼會?我就不這麼想。」
岑意認真地說,「大家都有心事,所以大家每一個人都很特別啊。你也是。」
易池沉默了一會兒,再開口時聲音裡帶著嘆息。
「從解散以後……我已經很久沒有上過舞臺了。更沒有再加入過別的什麼團體。」
只是怎麼都不甘心。不甘心就這樣告別舞臺,才有來到這裡,想再試一試。
「但我現在,跳舞的感覺跟以前差太多了。以前有他們在……無論是什麼舞臺,表演都會很有底氣,放得開手腳去做。」
曾朝夕相處了數年的夥伴,已經不在他身邊了,再也找不到那樣默契的相互照應和彼此支撐。如今身邊再熱鬧,他也只覺自己是孤身一人。
「是我還不夠厲害,我沒辦法一個人完成舞臺。」
「誰說你是一個人了。」
岑意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