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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也只在五五之數,便是贏了也說不得你功夫便高過了他。”
“那又怎樣?我才不計較這個!你心思太重,練這‘逍遙派’的功夫可真是名不副實!”風清揚灑脫一笑,還劍入鞘,“我可是比較在乎自己的酒錢啊!”
“這不是仰仗著師兄你將逍遙派發揚光大麼。”喬清易鄙薄一瞥,想了想,又道,“話說,這天山折梅手只有六路,分破劍、刀、鞭、槍、爪、斧,比起獨孤九劍只怕少了些變化,你不如跟他交流一下,若能互補長短,或者互易功法,倒也不錯,說不準還賺了許多。”
“有理!”風清揚仰天大笑,“獨孤九劍這等絕學,又怎能讓他獨享!”
喬清易搖搖頭,對這武痴實在是無奈已極,忽想起那個同樣讓他無奈的小柏,想起小柏的音信杳然,驚覺兩人已然分別瞭如此多的歲月,不由輕嘆一聲。
——等過了今年的秋天,就下山去準備科舉罷。
他微微仰起頭,遙遙地眺望著絕壁遠峰,心想,按說,也快到那個日子了,應該就在瘋羊回來之後罷。
他目光微微一凝,帶著些怔忪和懷念,遙遠而模糊的記憶沾染了一點點奇異的懷疑和嫌惡。
…
童百熊告別了東方柏,離開風雷堂,轉身走進一條小巷。
小巷十分陰暗,道路彎彎折折,不是還有岔路。
童百熊按照風雷堂堂主的吩咐,逢左右岔口,則向左走,逢左中右三岔口,則向中走,如此繞來繞去,轉過第十一個路口,終於走進了死衚衕裡。
他嗓子眼裡吊起口氣,輕輕敲響了右手邊的鐵門。
“什麼人?”門後傳來低啞的聲音。
“巽風震雷。”他粗著嗓子答道。
“咔噠”,門閂被開啟,鐵門向裡敞開了。
一個帶著斗笠、看不清臉的人,對他點點頭,側身讓他進來,然後又鎖住了鐵門。
“向堂主在正廳裡面等你。”他給童百熊指了路,然後就一動不動地守在門口。
童百熊打了個寒顫,勉強抖擻起精神,推開門,走了進去。
正廳中間擺了個屏風,裡面的東西看不見,屏風前正端坐著一個白衣的青年,看樣貌大約比童百熊還年輕一兩歲,但他腰上的令牌,卻顯示出他朱雀堂堂主的高位。
他便是向問天了。
他走上前打了個躬,從懷中掏出堂主的信和信物,“向堂主,這是我們堂主讓交給你的。”
向問天檢視了信物,收下了信件,對童百熊點點頭,低聲道,“轉告傅堂主三個字——六月中!”
童百熊一愣,雖有些困惑,但還點點頭,道了別,離開了。
“壇主,你看這人如何?”向問天對著屏風說道。
“非我道中人,但餘勇可賈。”任我行慢慢地從屏風後踱出。
便是風雷堂堂主也未料到,日壇壇主竟親自來了這裡。
“情報不會有誤吧?”任我行坐在檀木椅上,手指輕叩扶手。
“怎麼會有誤呢,”向問天冷笑一聲,“但凡有心去查,一過六月十五,他便沒有一日是在教中的,每年至少都要失蹤一兩個月,如是七年,從無例外!”
“不錯!”任我行的野心在銳利的目光中一閃而過,“這回,他為一統武林,派心腹十長老六月十六第二次攻打華山,自己又離開了黑木崖,不是成心給咱們上位的機會麼!哼,縱然他是天縱奇才,這回也算出了昏招!我若放過如此機會,那可是太愚蠢了!”
“不過……我卻擔心華山拖不住十長老……”向問天遲疑地看向任我行,“壇主,十長老四年前攻打華山的時候已經將華山的高手殺得差不多了。如今數得上高手的,只有他們的掌門,還有氣宗的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