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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嬋望了眼門口的陳雋川,總覺得他眼神中含了隱隱的期待,讓她覺得莫名其妙。
「這種時候跟你出去,不小心被拍到又是熱搜。再說了,你那個經紀人可讓我不要禍害你呢,我還湊上去自討沒趣?」
許知衡笑道:「她的話我都不聽,你還管那麼多做什麼。我朋友新開的店,我們倆去了待遇,絕對不會被拍,你放心吧。真的,趕緊來,我都親自過來接你了。」
「騙人的吧?」寧嬋小聲嘀咕了一句,忍不住又看向陳雋川,他還在站在那裡等。
沒說兩句,電話就被掛了,陳雋川隱約也聽到了什麼 ,問她:「朋友?」
他口中的朋友,已經有了另一層意思,特指許知衡。
「嗯,要出門一趟」,寧嬋疑惑地問道:「你還有什麼事,趕緊說完吧。」
陳雋川默了默,問她:「能吃完飯再去嗎?陪我吃頓飯再走。」
寧嬋這才明白,原來他剛才說的該吃飯了,是要讓她陪他吃的意思。兩個人都這種關係了,她難道還有陪他吃飯的義務,這什麼人啊?
「你是什麼太子爺嗎?吃飯還要找個人侍奉的,我為什麼要陪你?」
陳雋川面上一僵,似乎想要解釋什麼,看到她臉色不好,又沒有開口,只是眼神有些失落。「那你早點回來。」
寧嬋懶得理他,被他這麼一說,也不再猶豫到底要不要跟許知衡出去,直接關門回屋換衣服。為了不被路人拍到,還特意把之前買來沒機會用的紅色假髮給用上了,套了件衛衣和工裝褲,儘量潮一點,和平日的形象差別很大。
等關門的聲響過去後,久坐的陳雋川才抬起頭,走到餐桌前獨自面對一桌的飯菜。因為等了好一會兒,菜已經有些涼了,他默不作聲地吃了幾口,也只是味同嚼蠟。
程桓發了訊息問他進展如何,陳雋川回復寧嬋出去了。
沒過半個小時,程桓就開車來找了陳雋川。
這個時候天色已經有些暗了,程桓見到開門後見到神情落寞的男人時,不由地愣了一下,才問他:「你還真讓她出去了?」
陳雋川淡淡道:「你先進來說吧。」
程桓走進後,聞到了他身上有淡淡的酒氣,看向餐桌,果不其然已經空了大半,戲謔道:「她不肯陪你吃飯,你就在這兒喝悶酒?」
陳雋川沒理,程桓繼續說:「你第一次下廚,她都不帶賞個臉的,真這麼無情,那我看你沒戲了。」
好不容易見到陳雋川為女人傷神失落的,程桓和其他幾個兄弟都卯足了勁兒替他出主意,就是沒想到寧嬋當真油鹽不進,這麼久了都沒有要鬆動的跡象,反而還對陳雋川越來越不耐煩。
程桓給自己倒了酒,正要喝就被陳雋川拿了回來,提醒道:「你想酒駕?」
「喲,這麼關心兄弟呢。」
陳雋川冷笑一聲:「寧嬋本來就煩你,你如果酒駕出了事,她會連我一起討厭。」
程桓梗了一下,他想說寧嬋現在就已經很討厭你了,考慮到會被踢出門,只好默默把話收了回去,也不滿道:「規矩那麼多,不知道你喜歡她哪點?要我說,你這些年來對她也不差,那麼多人上趕著往你床上爬,也沒見你動過心思,她還有什麼不滿意的?話說,你出差那麼久,怎麼就不見試試別的口味兒?」
說這些話的語氣很是坦然,沒有半分愧疚感。人擁有了太多的時候,感情反而成了次要,也就不再被珍惜,對於程桓這種人來說,快樂凌駕於所有,因此對陳雋川的專一一直不能理解,無論是他年少喜歡孟惜雪,還是現在對待寧嬋。
然而陳雋川聽到他的話,緊皺的眉顯出幾分不悅,「我覺得很髒。」
程桓瞪了他一眼:「你擱這兒罵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