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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孟惜雪沒有任何關係,鋼琴是陳韞聲送去的,昨天熱搜上的人確實是我……我不知道她也會在,我們只是說了句話,什麼都沒有。」他和想解釋清楚,可又覺得無力。提及孟惜雪的時候,寧嬋的眼中只剩莫名其妙,這個名字反而成了他心中的一根刺,不敢再提及。
在分手前,寧嬋只是他乏味的生活中,一個摻著複雜情感的女人,他不曾察覺到寧嬋的重要性。
直到兩人分開,屋子裡少了很多東西,與她有關的一切都不見了,在看到她對別人笑靨如花,總覺得心底空落落的像是漏了風。
她走得乾乾淨淨,本就不甚明亮的生活,忽然間就失去了色彩,他才意識到這個人已經滲進了每一處,就連喝咖啡都能想起她在耳邊說個不停的樣子。
「我真的不能失去你,不要愛上別人,從新,我們從新來過……」陳雋川的手指攥緊,眸中似乎也覆上了一層雨霧,看著霧濛濛的,稍一眨眼就會有水珠落下。
寧嬋靠在沙發上,忽然想起了什麼,問他:「當時孟惜雪也快回國了,你當時心裡是怎麼想的,是要和我分手去追求她嗎?我一直很想知道你是怎麼打算的。」
就像她從前買口紅,總喜歡買替代色,後來買到合適的那支,替代色就會被丟在角落,只有偶爾才想起來,她就是那個註定會被捨棄的替代色。
陳雋川愣了一下,正準備回答,又聽寧嬋說:「算了算了,你還是別說了,反正也沒有意義。」
他語氣有些委屈:「你至少要聽我說完。」
寧嬋對他不待見這他當然知道,但是至少有些話,兩個人是應該好好說完的。
夜已經深了,她打了個哈欠,敷衍道:「趕緊說吧……」
「那個房間,並不只是與她有關,裡面還有我母親的遺物,後來我很少進去,也只是從裡面取出過一對珍珠耳飾。我知道她要回來,那時候我想將一切處理好,再帶你回一次家。」
「回家?」她有些疑惑,陳雋川的房子那麼多,誰知道哪個才是他的家。
他解釋道:「我舅舅他們,應該會喜歡你,我當時想帶你回去見他們。」
意思就是,他沒有要和她分手,再去追求孟惜雪的意思。
只不過是時機不合適,恰好讓她發現了這一切。
陳雋川從前是三好學生那一掛的,骨子裡還是很正經,喜歡一個人,想著就是帶她去見家長。寧嬋是第一個讓他生出這種想法的人,在遇到她之後,很長一段時間,他都沒有再想起過孟惜雪,有些事更像是一種習慣。懵懂的感情,到底和成年人的愛意不同。
得到這個回答後,寧嬋短暫地沉默一瞬,並沒有回應什麼,只是看向窗外的雨,怔怔地說了句:「可我愛了你十年,我現在已經很累了,真的很累,就這樣吧。」
就算是一場夢也沒關係,反正都這樣了,她很好,不是她的錯。
——
夜深後雨小了很多,寧嬋也送走了陳雋川。
深夜寧恆下樓倒水,才發現寧嬋坐在沙發上喝酒。
他嚇了一跳,忙問:「姐你這是怎麼了?那個男的是不是又欺負你了?」
開啟燈之前,他還以為寧嬋在哭,開了燈才發現她是面無表情的在喝酒,簡直像是夢遊一樣。
「我還以為你很難過呢……」
「我確實很難過啊,他可是我喜歡了好久的人,我十五歲就想和他在一起了,可我現在就是很後悔,要是沒喜歡他就好了,不過也不對,我要不喜歡他,可能更加沒出息……」
寧恆疑惑:「為什麼?」
喝了酒以後的寧嬋顯然話很多,說了很多平日裡寧恆聽不到的東西。
「你要是喜歡一個人,喜歡十年,你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