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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若開啟看了看,是羽寶齋的簪子,不是挺貴重的簪子,對錢家那樣的人家來說,算是破費了。
她笑著收下“多謝珠姐姐,就說我很喜歡。”陶若想以文珠的性子,肯定不喜歡和她套近乎,這簪子恐怕是錢生藉著文珠的面子送來的,他最擅長的就是溜鬚拍馬,這點她早就知道了。
等碧月一走,她把盒子交給乳母道,拿去店子繼續買吧。她可不會戴著這簪子的,還不如換了銀子實在。
隨後的日子都過得平平淡淡,她偶爾也會去假山那裡站一會兒,並不期望能遇見王恆之,她知道,自從他成親後,他們之前的種種都煙消雲散了,她想抓都抓不住。
為他算計,為他心動,為他歡喜,為他吃苦,為他私奔,最後得到了是把他遺忘。苦笑了一下,她拿著一個石頭丟進湖面,打破一池春水,拍了拍手轉身離開。
回到園子鈴兒笑嘻嘻的說“小姐,奴婢今日得知了一個好訊息。”
“說罷什麼事?”接過布巾擦拭手上的水跡,她說。
鈴兒笑笑道“少夫人像是病了,雪霽在廚房給她煎藥了。”
“這算是什麼好訊息,下去做事吧,別閒晃,”陶若開始繡花,鈴兒應了一句退下去。
乳母等她走了,道“恐怕是偏方,少夫人進門快五個月了,肚子沒動靜,奴婢前些天聽嬤嬤說,夫人把她叫去詢問了一下呢。”
想著他們的孩子,她嘆了口氣,如果她沒記錯,他們成親的第二年就生了一個孩子,還是兒子,洗三那日她還回來了。
不過現在都變得面目全非了,誰知道以後會怎樣呢。她沒多想,繼續繡花,今後她的人生就在司馬家開始。
謝清霞端著湯藥聞了一下,實在是喝不下去,讓雪霽拿出去倒了。
雪霽道“可這是夫人吩咐的,少夫人若是不喝不是辜負了夫人一片心意?”
謝清霞連連擺手,道“什麼心意不心意,中午我都喝吐了,拿出去倒了。聞著就讓人難受,別被人發現了。”雪霽拗不過端著出去透透的倒在池子裡。
謝清霞想,她也想要孩子,和他都不讓自己近身,她一個人怎麼生的出孩子,又不好對王夫人說,實在是難以啟齒。
夜裡謝清霞沐浴了等著王恆之,王恆之去書房坐了好一會兒才回來,見她還沒睡並未說什麼,脫了衣服上床,謝清霞便脫衣服邊道“相公,娘給我找了偏方,說是對身體好的,娘說我們成親好幾個月,詢問我的肚子為什麼沒動靜。。。”
她還想再說,王恆之道“別說了,睡吧!”說罷他閉上眼,謝清霞氣得一句話說不出來,那事情又不是她一個人能行的。
她氣了一會兒,躺在床上嚶嚶的哭泣,王恆之假裝沒聽見,繼續睡著。謝清霞開始大聲的哭泣,就是為了引起他的注意,見她不理會自己,她漸漸的不哭了,心裡卻越發的委屈得很,希望陶若早點嫁出去。
眼看著快到日期,王夫人準備的嫁妝還太輕了些,她開啟收著貴重東西的櫃子,從裡面捧出一個錦盒,錦盒裡放著陶若當年給她保管的首飾之類的貴重東西。
王夫人本想留著給文瑜,現在看來是留不住了,沒好東西壓箱底,被笑話的也是她,沒辦法,王夫人只能忍痛割愛的把首飾還給她。想想她就覺得不值當,她可是保管了七八年了,選了一兩樣自己喜歡的,從自己的首飾中學了幾樣不喜歡的放進去。
又找了一個喜慶的錦盒裝著,上了鎖準備壓箱底的。
杏花開滿枝頭時,司馬家的花轎已經停在王家門口,陶若一大早就被叫醒徹底的梳洗一番,王夫人給她梳頭抹臉,看著她帶著黃金打造的錦雞頭飾,蓋上紅色蓋頭等著司馬家來親迎。
三姑六婆依然在場,陶若梳洗好就坐在床上,文瑜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