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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澤延順勢搶過遮陽傘給自己打上:「關我什麼事兒啊,明明是人家吳教官的鍋,再說了,你看你這話說得,怎麼是湊的呢,他們都是心甘情願的,我的宗旨就是絕不包辦婚姻!」
「那你能不能別從我的班裡湊?!」
「這不是隔壁班嗎,近水樓臺先得月,遠親不如近鄰。」
「近親還不允許結婚呢!兔子都不吃窩邊草!」
「我學生又不是兔子。」
最後丁書盈放話出來:「你少扯別的,褚嘉許的入學成績是班裡第三,如果退步了,我就燉了你這隻老兔子!」
楊澤延不受威脅。
過了會兒,丁書盈一臉嫌棄地看著他:「我說,你能不能別當著學生的面兒又吃又喝的?」
楊澤延左手抱著冰鎮大西瓜,右手拿著冷飲,忙得不亦樂乎:「你不覺得看著他們在太陽底下曬著流汗,又渴又累的,吃這些特別過癮嗎?」
「變態!」
楊澤延打著把小花傘防曬,眯著眼睛搖頭嘆氣:「這才幾天啊,這幫小子怎麼一個個都曬得跟煤球似的……」
說完舉著小花傘走過去罵人:「你們這幫皮猴子,都說了要噴防曬噴防曬,你們一個個都不當回事兒!本來長得就不好看,再曬那麼黑,一個個跟包拯轉世一樣,你親爸親媽還認識你們嗎?能有女孩子喜歡你們嗎?快去找關係好的女同學借一借,看看人家願不願意給你們噴!借不到的一會兒訓練結束了圍著操場跑三圈!」
罵完了學生,楊澤延又笑著回來獻殷勤:「丁老師,要不要噴點防曬啊?我新買的。」
「變態……一個男人噴什麼防曬……」
丁書盈看都懶得看他,往旁邊走了幾步,離他遠一點。
楊澤延又對自己的臉噴了幾下:「你不是男人你不懂,我要白白的呢,畢竟我是要娶媳婦兒的人。」
她本以為噴防曬的楊澤延已經夠變態的了,沒想到當天下午楊澤延用行動向她展示了什麼叫沒有最變態只有更變態。
丁書盈遠遠地就看到楊澤延坐在隊伍的最後面,肩上還扛了把小花傘。她走過去推開小花傘,就看到楊澤延正拿著針線在縫一條軍裝褲子。
她實在無法形容此刻的心情:「你在幹嗎?」
楊澤延被太陽曬得睜不開眼睛,眯著眼睛碎碎念:「縫褲子啊,這幫熊孩子踢正步把褲子扯了,這都第三條了,學校從哪兒進的貨,質量也太差了!」
丁書盈挖苦他:「你還真是夠『賢妻良母』的。」
楊澤延還美滋滋地沖她一樂:「那當然,以後誰娶了我那可真是……我要是一女的啊,要娶個我這樣的,真是想都不敢想啊,哪裡有這種福氣啊!我天天給我媳婦兒縫襪子!」
丁書盈被他繞得腦仁疼,不自覺就把心裡話說了出來:「我記得你以前也不這樣啊……」
楊澤延這下倒是正經了起來,褲子也不縫了,花傘也不打了,站起來居高臨下地深深看她一眼:「我記得你以前也不是現在這個樣子。」
丁書盈最怕他提從前,一轉身又溜了。
褚嘉許被借走一次之後,訓練就有些心不在焉了。
耿教官也不含糊,在操場上聲音震天響地喊:「褚嘉許!往哪兒看呢!那邊有你媳婦兒啊?」
褚嘉許立刻目視前方站好,動了動嘴唇:「有……」
站在他附近的人聽見了立刻爆笑起來:「哈哈哈……」
吳教官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每天都去隔壁班找耿教官借褚嘉許,代價就是借一回挨一回踹,偏偏挨踹的那個還樂此不疲。
後來隔壁耿教官發狠不借了,任他再死皮賴臉都不鬆動。
這天下午耿教官要去開會,就讓吳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