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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巨石後接過他遞來的我的乾衣,默默換上,又將換下的溼衣遞迴給他,遲疑片刻才緩步走到火堆邊在他身旁坐下。這時,他已不知從哪裡弄了兩條魚來在火上烤著。
“先將就吃些,”他朝我笑笑,“等回去了再做點別的給你。”我只能點點頭坐在一邊看他熟練地翻著魚身。
接過他烤好的魚,我忽然想起自己還有事沒問他:“你先前說我的五年壽命,是什麼意思?”
“……也沒什麼,你身體本來不好,後來又為救我損耗了元氣,所以若不立即固本培元就會折損壽命,等我明日恢復了用永珍功配合這溫泉幫你推宮過血幾日就不會再畏寒了。”
“哦。”我又點點頭,一時想不起還能說什麼只能咬起手上那烤魚來。
吃完魚、烤乾衣服,太陽也下了山,沈言楷拉著我的手一路施展輕功返回竹屋,山腳下就遙遙望見這間凌空而建的屋子在雲靄中燈火通明,往上的山道也張燈結綵,到了屋前更是擠了不知何處來的人們,還好他們明顯沒有什麼惡意,每人的臉上還喜氣洋洋的。沈言楷的手心似乎有點冒汗,我詫異地看向他又回頭看看這些人,直等走到屋門口才發現了幾張熟悉面孔——大長老、二長老和三長老。見我們回來,那三長老手一揮,有兩人捧著大紅色的吉服走了過來。
“言楷原一直在外遊歷,鄔村的情形也辦不了像樣的酒席,想言楷畢竟是我族近幾代唯一練成永珍神功的弟子又是前任族長,夏姑娘還為族人帶來了家傳之秘,如今你二人苦盡甘來,族人們也該為你們慶賀一下。”那三長老慈祥地笑說著、手一拍,身後眾人抬了酒上來。嘿,他倒是很不擔心沈言楷的毒能否徹底清除,抑或是搭過脈後就對小沈的康復很有信心?
我瞟到沈同學又象要做些什麼過激行動,心裡一急,這好容易才暫時搞定那麼多頑固的古人可別又被他那犟脾氣給壞了事,忙上前接過人手上的吉服往他身上披去,順勢向下壓了壓他肩膀:“相公,長老也是一番美意,咱們莫要辜負了才好。”說罷,半推半拉將他弄進了屋子。
屋內紅燭灼灼,大紅的喜字掛在床幃,金絲刺繡的紅布在桌上墊著,幾碟點心、兩個酒杯也都用了朱漆點染過的器具,頓時青竹悠悠的屋子裡紅光撲面。看來他們還是不放心啊,雖不再要求檢驗小沈同學的守貞砂卻還是弄了個儀式出來,怎麼著也要當眾把這名分給落實下來。抬眼看向身邊這人神情已變得極其冷淡,我知他素來傲氣,對強求來的東西很是不屑,在池中我喊錯人名時他已隱忍了下來,現下他的族人卻又來這麼一出,估計他是再忍不下了,偏他又是個性情中人,叛親離族的事他必定做不出來,最多能做的也就是傷害他自己。
成親
這時屋子裡只剩我和他二人,想是這些族人為了方便我們更衣都避了出去,我暗自輕嘆一聲,站到他面前,輕柔地為他穿戴吉服。怎麼說這些事情都是那害我之人惹的,等此間事了我非得把黑手給揪出來大卸八塊不可!想上次“大姐”的婚禮前,我還安安穩穩地躲在尚書府裡做一個兩耳不聞窗外事的二小姐,現在卻成了被人追殺的通緝犯。入了宮的蕭臨雲也不知他現在過得好不好,算算離他成婚的日子只剩半個多月,這長公主是欽定的皇位繼承人,看來今生怕是再難有機會聽他彈奏一曲了,真希望自己還能遠遠地再見上他一面。想到此我又是一聲長嘆,唉到一半,馬上醒悟自己此時的這種表現更會讓身邊這人誤會,忙抬起頭看向他,他已閉著雙眼混身肌肉緊繃。
我忙用手環抱住他,貼著他的胸膛輕輕說:“別,別這樣,今天我們成親你得高興點,我還沒成過親呢,剛才只是在想一些自己的身世,你知道我前次遇險定是有人加害,現在和你成親、我……很高興,只是擔心自己的事情牽累了你。”
慢慢地他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