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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純面色著急,卻一時語塞,緩了半天才說:「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擷取了一段對話給你,所以讓你這樣覺得,如果你像我一樣全面接觸他,你就知道不是這樣的。」
這邏輯倒還是嚴密的。
田芮笑沉了口氣:「總之你現在不能答應他,你要是敢不告訴我就答應他,我就……我就不理你了!」
蔣純一點也不生氣,甜蜜地抱住她,低語道:「那我要給你跟你莊先生設多久的禁令好呢?」
「蔣純!」
不等她喊打,蔣純奪門而逃。
田芮笑一直沒有打擾莊久霖,到了將近十二點,她洗好澡躺下,才給他發去一條:回家了嗎?
等了很久才等到他回覆:剛回來。
田芮笑:喝醉了?
莊久霖:我不會喝醉。然後他問:還不睡?
田芮笑真摯地敲下字:知道你回家,就睡了。
沒過幾秒,莊久霖來了電話。田芮笑不得不結束通話,給他發微信:舍友睡了,宿舍裡關燈了。
好一會兒他回:那好,你也睡吧,明天我再打給你,晚安寶貝。
他果然不喜歡打字聊天,樣樣都和二十幾歲的男生不一樣。
田芮笑也道了晚安,安心入睡。
田芮笑不知道的是,短短几天,為了接她實習結束,為了陪她吃飯,為了給她送藥,莊久霖已經推了好幾樣工作。而像這樣能給她打一個電話也並非易事,莊徐行病倒,整個浦越都壓在他的肩上,多一刻時間屬於自己都顯得自私。她偶然從anna陸璟或其他同事那裡探聽到他,得知的皆是他就像一臺超負荷運轉的計算機,不知疲憊,不知停休。
但無論多晚,莊久霖都會給她發一條,晚安。有零點,有一點,也有三點。可他連續三天發現無論多晚她都會回復他之後,他終於意識到,她在等他。
「不要等我,寶貝,」電話裡,莊久霖這樣對她說,「我希望你好好休息,別影響第二天的功課。」
田芮笑倔強地說:「才沒有等你,剛好這幾天複習得晚一點而已。」
他輕輕一笑,顯然是不信。
田芮笑想給自己一拳——她不能讓他這麼赤/裸/裸地感覺得到她在想他。
cfa考點設在國展中心,週五晚上田芮笑便回了家。
晚上過了十一點,莊久霖打來電話,問她在哪裡考試。聽到他身邊低微的人聲,田芮笑問:「你還在外面?」
「跟幾個老闆喝茶。」莊久霖告訴她。然後再簡要地說是誰,談什麼,不吝與她分享他的一切。
「那我先睡了。」她又乖又委屈。
「好,明天好好考試。」
翌日,田芮笑起了個大早,打車到國展中心,走進擺滿桌椅的展廳,找到自己的名字坐下。
cfa涵蓋十門課程,全英文考試。事實上,這個報名費共計將近兩萬塊的考試,在求職中的含金量遠不比一份頂級券商或諸如浦越資本這樣的pe的實習經歷來得重要。這世上,花錢得到的東西,有時反而不那麼可貴。
考試一直進行到下午五點,田芮笑交了卷子,背一隻雙肩包往外走。
她驚喜地接到了莊久霖的電話,他打頭就問:「在哪個出口?」
「你……」
「考完試來接你了,小朋友。」
田芮笑在一處候車點見到了莊久霖的車。她一進門,他便忍不住摟過她吻下,直到後方有車打響喇叭才不情願地斷開。
莊久霖左手開車,右手與田芮笑十指緊扣:「想吃什麼?」
她轉著身子望他:「你決定。」
「想吃粵菜嗎?」
「好啊。」
莊久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