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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好,她善良,你是孝子,自己去找啊,我歹毒,我無情,那你問我做什麼?”
寧墨冷笑,一揚手,金光閃過。
女子身體一震,往後跌坐下去,兩眼慢慢變得呆滯。
寧墨張開手掌,將女子身上金針仍收了回來,手掌捂了疼痛不堪的心口,閉上眼,深深的喘息。
石門滑開,婦人急奔到他面前,“公子,你怎麼樣?”
寧墨深吸了口氣,垂下手,睜開眼,“我沒事,過幾天,我讓平兒過來看你。”
婦人點了點頭,仍不放心的打量他蒼白的臉色,“公子,真的沒事嗎?”
“當真沒事。”寧墨取了胭脂小玉瓶,金線在手指上拉過,他擠出幾滴血棄之不要,確認血液沒有受汙,才滴入玉瓶中,盛滿小玉瓶,蓋上木塞,放入懷中,才接過婦人遞來的乾淨綿布,隨意裹了手指。
掃了眼地上痴痴呆呆的女子,對婦人道:“嬸子,這裡就麻煩你了。”
“公子客氣了。”
開心屈腿依在樹杈上,看著不遠處大樹後鬼鬼祟祟的人影,正是白天和無憂一起,遇上的那二人中的一人,叫常福,是個花匠,平時管著後院的花草。
摸了摸鼻子,伸了個懶腰,丟掉嘴裡叼著的草杆,抖開一方帕子,蓋在臉上,在樹枝上悠閒仰躺下去,天上飄下的雪落在他身上,半點不影響他的閒然之態。
樹後的人影縮頭縮腦,見左右無人,從樹後轉出,正要離去,突然有人在他肩膀上一拍,嚇得魂飛魄散,呆滯的回過頭,見開心不知何時如鬼魅一般出現在身後。
他平時也與開心賭過幾把,算小有交情,大驚之下,忙強裝笑臉,恭敬的喚了聲,“白公子,這大冷天的,您怎麼會在這兒?”
開心揉著鼻尖,“你在這兒做什麼?”
常福暗想開心平時玩世不恭,並不愛管府裡的事,旦凡有事,都是上頭壓了下來,才勉為其難的去辦,但這鬼天氣,他在這兒晃,怕是有事,轉著眼珠子道:“最近府裡剛種了些好樹,今天風雪太大,我怕弄壞了這些樹,出來看看。”
開心皺了皺眉,眼露疑色,“你不是管後院嗎?這西院什麼時候也歸著你管了?”
常福的心猛的跳了一下,急中生智道:“管西院的張河今天不舒服,叫我幫他頂著。”
“怪不得今天張河臉色不對。”開心點了點頭,“你可看見還有誰在這片出現過?”
常福聽他這麼問話,更肯定自己的想法,“沒人啊。”
“真沒人?”
“真沒人。”
開心不耐煩的朝他揚揚手,“走吧。”
常福暗鬆了口氣,“公子,您在這兒找人?”
開心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往旁邊樹杆上一靠,半闔著眼,打哈欠。
“這大半夜的,又冷,找啥人啊?看小的能不能幫您找找?”
“誰知道啥人呢?”開心懶懶洋洋,一臉的不快,“紇不凡叫我來守著,說今晚會有形跡可疑的人出現,我守了半天,鬼影沒見一個,就看見你了。”
常福更是心驚,知道今晚要來盯梢的只有順子,紇不凡如何會知道?想著白天時順子說的那些話,遠水救不了近火,凡事還得自保,難道那傢伙為了保著小命,將他賣給了紇不凡?哪裡肯就這麼不明不白的離開。
向開心小心問道:“要公子您親自出馬,是府裡出了啥事嗎?”
“這可不能跟你說。”開心說完,想了想,左右望了望,朝他招了招手,“不過跟你說也不妨,恰好你在這附近巡著,幫我盯著點。”
常福暗喜,忙湊了過去。
“府裡出了內賊,與郡主的沙華之血有關。”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