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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以一己之力撐起「武裝」二字,你竟然敢拿人家的眼鏡做威脅?
感受一下來自數學老師的愛吧少年!
太宰治像條鹹魚似的靠在旁邊的鐵皮牆上,百無聊賴的打響走進擂缽街以來的第不知道多少個哈欠:「快點吧國木田君,中間那隻可憐的小東西應該是我們要找的,其他隨便教育教育就趕走,不要浪費時間,別太粗暴哦」
這個年齡階段的男孩子極容易在語言影響下變得暴躁衝動,腦子一熱手腳就一起跟著不聽使喚,往往要等到發現事情搞大了才能清醒冷靜。
——事實就是,對工作異常認真負責的國木田先生收起了他的理想小本本,一拳一個小朋友,讓這些輟學的傢伙免費接收來自社會的毒打若干。
如果他們年齡再大上幾年完全可以拖出去交給警察解決,或者再小一些他下手也不會這麼重。可惜這群熊孩子正好就卡在非常能讓人狠下心的階段,摔爛了的葫蘆似的被揍得滿地亂滾四散逃竄。
很快國木田先生就回來了,手裡提著個破衣爛衫的小個子少年。
「你叫什麼名字呀?」我笑著拿出一瓶水遞到他面前,等他擰開蓋子喝了幾口又遞出一顆奶糖:「受傷了嗎?」
他說了名字,確認與資料提供的相吻合,我們決定先送他離開。
至於甄別真偽……回去請晶子體檢時順手驗個血就行。
「唉……真讓人提不起精神……」太宰治又一次唉聲嘆氣:「不如這樣,國木田君繼續去聯絡線人,我在這附近隨便走走打聽些訊息,吹雪醬把這少年帶回偵探社交差順便寫工作報告。」
「矢田先回去我沒意見,但你這傢伙就是想偷溜吧,說什麼打聽訊息!」國木田先生為搭檔所苦久矣!
趁他們還沒吵起來我急忙拉住「工作成果」:「好的,我先送他去偵探社,說不定這會兒晶子他們已經回來了,沒什麼問題就聯絡異能特務科來接人。」
作為一個大型累贅,我很有自知之明。
有關工作的話題順利將國木田先生聚焦在太宰治身上的仇恨值降到正常水準:「可以,你還記得路?」
「走過一遍的路為什麼會記不住?」我有些疑惑的反問,國木田先生沉默。
對,你的問題出在迷惑的自我認知上,和亂步先生不一款。
他低頭看了眼重新拿出來的手帳……矢田用不著擔心,該擔心的是今天的計劃進度:「沒事,你帶這小子先走,遇到危險無需應戰直接逃跑。」
「哦,知道了。」我廢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不用再次隱晦提醒。
被我們救下的少年除了報出姓名外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也許是我給他的水和奶糖及時刷高好感度,只說「跟我來」他就真的亦步亦趨跟在我身後。
「國木田先生,太宰先生,你們也要注意安全。」帶上這個運氣還算不錯的小少年,告別同事們獨自踏上回程。
「你……在擂缽街還有朋友嗎?」儘量挑選平坦的地形慢慢向上攀登,我試圖使氣氛不要太尷尬。
少年聲音沙啞:「沒有。」
「那你還有小時候的記憶沒?家啊,父母啊,什麼的。」
再次換了條路,頭頂透藍的天空越來越廣闊,腳下的路也慢慢變得好走「你對父母的工作,有過瞭解嗎?」
「沒有。你是他們的同事?還是仇人?」
他的反問讓我忍不住失笑:「不是同事,但也不是仇人。如果是仇人幹嘛還給你水和糖。」
「在擂缽街,這些都有可能。」
這孩子真有趣,很認死理的樣子。
我笑著回頭看了他一眼轉回來繼續向前走:
「一定要有個立場的話呢,是你父母的同事委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