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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則貴笑了:「你還見過別的專家?知希帶你去機場見的那位啊。他跟我說已經找到了合適的治療方案,不過可能需要冒險。」
他稍稍頓了一下,說:「綠燈了,我先掛了,具體的等知希回來,讓她跟你談。」
喬安暮握著發燙的手機,與他說了聲謝謝。
陸則貴笑,「只是小事,別謝了。這些年知希可沒少麻煩你。我爸爸老早就想見見你了,就是平時太忙,沒什麼時間。你要是得閒,可以來我們家吃飯,我讓我媽親自下廚。」
她其實沒做什麼,多是陸知希在照顧她。
「好。」她掛了電話,還有些晃神,陸則貴不像其他人,沒有一點把握的事兒,他一般不會說,現在他特地知會她,就說明眼睛的事,可能真的有轉機了。
分不清是什麼感覺,她盼著復明盼了很多年,但當陸則貴真正與她說有希望的時候,她反倒平靜了。
最糟糕的日子已經熬過去了,她沒什麼可怕的了,頂多就是維持原樣罷了。
身上暖洋洋的,天氣很好,她仰頭,朝向西方,感受午後的陽光,或許在不久的將來,她真的可以欣賞到這樣景色了。
她笑,心情莫名好了起來,上樓的步伐都輕快了不少。
沈闊站在上面,看她歡快地上樓,生怕她腳下踏空,趕緊跑下去,挽著她的手臂,「誰的電話,這麼高興?」
喬安暮說:「則貴哥的,他跟我說我的眼睛可能有辦法治了。」
沈闊聽了也有點意外,「真的?」
她點頭,「他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
「太好了。」沈闊臉上笑容蕩漾開來。
笑過之後,喬安暮也冷靜下來了,她說:「不過也不能高興的太早。他說可能要冒險。」
沈闊握著她的手,輕聲說:「沒事,無論如何有我陪著你。最糟糕就是維持原狀而已。」
喬安暮也是這麼想的,她仰頭衝著沈闊笑,「有時候我發現,你跟我還是蠻像的。」
做最壞的打算,盡最大的努力,這是她的生存法則。
「是嗎?」沈闊推門走進去,一下把她拉到了牆上,臉頰貼近她,嘴角含笑:「我媽常跟我說,夫妻雙方相處久了,會潛移默化受到另一方的影響,思維、習慣、甚至是說話、做事都會越來越像。她把這種現象稱作夫妻相。」
「你剛剛說我們像,是不是說明我們有成為夫妻的潛質?」
他什麼時候這麼貧了?八竿子打不著的事兒,都能扯到夫妻上。
她伸手擋在他胸膛,神情淡淡的,「如果我沒記錯,我跟你相處還沒多久吧?」
怎麼稱得上什麼夫妻相呢。
沈闊笑,低頭在她臉頰親了一口,「那為了讓我們有更多時間相處,我搬過來住好不好?」
「你蓄謀已久啊?」她一下看穿。
沈闊很坦蕩,「不行嗎?一個男的,想跟自己女朋友住在一起,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我只是在為自己爭取正當權益。」
如果不是知道他是學烘培的,喬安暮真會以為,他當律師的,說起官調來一套一套的。
「沈闊,你小時候是不是跟著你媽媽多一些?」她問。
沈闊說:「的確,我爸很忙,沒什麼時間陪我們兄妹。」
喬安暮點點頭,「難怪。」
沈伯母以前是大學老師,專門搞學術的,難怪沈闊會說這種振振有詞的話。
「難怪什麼?」他疑惑,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聲音沙啞,「所以你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這姿勢太曖昧了,讓她有點喘不過氣來,她推了推他,說:「知希要在這裡養傷,你來了也沒地方給你住。」
「我可以住你那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