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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著就摸了摸肚子,說:「被肚子裡這個聽見了,不好。」
男人聽到這話,果然停了手,對著年輕人冷哼了一聲,說:「以後不許這樣聽到了嗎?要不是我老婆心地善良,我今天可饒不了你。」
年輕人又怎麼會聽,瞥都不瞥他一眼,就揚長而去。
男人想去追,女人抓住了他的衣袖,「行了,回去吧。我餓了。」
男人這才作罷,撫著女人的肚子,說:「好,我這就回家,給你們母子做飯吃。」
不過是場尋常的鬧劇,喬安暮卻駐足聽了很久,久到連沈闊喊她都沒有聽見。
直到那兩人的聲音漸行漸遠,她才慢慢回過神,問了沈闊一句,「你剛剛說了什麼?」
沈闊見她這呆呆的樣子,沒忍住笑了起來,「我沒說什麼。」
感覺到她的手有點涼,他用大掌包裹起來,放進了自己的衣兜裡,說:「我只是感到有點稀奇,你竟然會對別人的事這麼感興趣。」
他手心很暖,口袋也很暖,喬安暮攥了攥他的手指,啞聲說:「不是別人。」
沈闊怔愣,停下腳步靜靜地看著喬安暮。
風把她脖子上的圍巾吹散了一圈,她把手從沈闊口袋裡抽出來,斯條慢理地把圍巾整理好後,又把手放回了他口袋裡,她說:「那女的,是我媽媽。」
……
喬母四十多了,懷孩子對她來說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這才四個多月,就已經來醫院保了好幾次胎,她也不知道最後能不能平安生下這個孩子。
但作為它的母親,她能做的幾乎都做了,其他只能隨緣了。
身旁的男人雖然沒有喬父這麼有錢這麼能幹,但對她的心是實打實的,自打她懷孕以來,這個男人對她照顧的無微不至,每次來醫院產檢或者保胎,他無論多忙多累都會陪著。
比起懷喬安暮的時候,丈夫整日忙於工作,凡事都要自己來,她已經挺滿足了。
男人讓她在醫院門口少人的地方站著,自己去攔了輛計程車,開到她面前,要扶她上車,她感覺到手裡空空的,好像忘了點什麼。
懷孕的人一般都比較迷糊,她停下來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老鄭,你買給我的帽子落在病房裡了。」
她上了年紀,身體大不如前,天氣一天比一天冷,老鄭怕凍到她,特地給她買了頂貴的棉帽,對她來說不算什麼,但這是他的心意。
她對計程車司機說:「師傅您先走吧,我落了點東西在病房。一會兒再來。」
她今天是來吊營養針的,醫院一上班就來了,所以打的快,沒到正午就打完了。
老鄭看她精神不是這麼的好,就說:「一頂帽子而已,要不就算了吧。」
他是聽到她剛剛說餓了,怕這麼走回去,餓壞了她跟肚子裡的孩子。
喬母說:「那是你買給我的帽子,我挺喜歡的。還是回去一趟吧。」
她走在前面,老鄭只得跟了上去,邊走邊說:「一會兒我上樓拿,你在樓下等我就好了,省的又跑一趟樓梯。」
醫院無論什麼時候都很多人,她剛剛在三樓的病房,走樓梯會比坐電梯快很多。
她點點頭,「好,那我在樓下大廳坐著等你。」
喬安暮和沈闊就坐在剛剛的位子上,兩人都有些沉默,旁邊是棵大樹,這時正好遮住了陽光,喬安暮感到有些冷,很輕微地搓了一下手。
沈闊瞧出來了,他把身上的外套脫了遞給她。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你父母離婚了。」他說。
這話說的有點奇怪了,她其實早就告訴過他,她父母離婚的事兒。
喬安暮臉上稍有不解,沈闊把外套披在她身上,說:「以前你跟我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