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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剛說完,她微微一怔,道,「這不就是你昨天穿的衣服嗎?」
「是。」
「……那他們是怎麼畫上去的?」
「不知道。」
短髮姑娘微微皺眉。「有人在你無知無覺的情況下給你畫了個人彘威脅,你是不是應該意思意思,緊張一下?」
他抬眼看了她一眼,沒說話,但那意思顯然是——不覺得。
短髮姑娘:「……」
長發男人把衣服放在會議桌上鋪好,手指微微點著下巴,若有所思。「看來調查比我們想像的更有進展,一定有一些不得了的東西已經在我們手上,他們怕了。不然他們沒必要威脅老大。」
程楚歌點頭。「所以是線索。」
「可這個線索到底指的是什麼東西?」
「不太確定。」程楚歌頓了頓,又說,「但可能與死者秦時九年前坐牢的事有關。」
「為什麼?」
「我昨天早上去了一趟他當年待過的靜山監獄,晚上就出現了人彘娃娃印記。」
短髮姑娘來了興致。「你在監獄那邊有什麼發現嗎?」
程楚歌從資料夾裡翻出一張照片,上面是調查組第一次去秦家搜查時拍下的死者秦時的一摞信件,都已經很舊了。
他指著那摞信件裡被擠在中間的一封,那封看著雖是最新的,但上面也已經有了暗淡的黴印子。
「這封信我拆開看過,是八年前一個叫『顏七山』的人寫給秦時。那個人是他的獄友,在監獄裡很照顧他。『顏七山』這封信裡,先是追憶了顏秦兩人在監獄裡的一些往事,然後告訴他自己出獄後去首都j市打工,收入不錯,過得很好,讓秦時不要擔心他。」
短髮姑娘點點頭,「這封信我也看了。而且,這不是顏七山寫給秦時的唯一一封信,他們關係好像還不錯,兩個人之間的信件來往差不多有一年,一月一通訊。」
「但是監獄說沒有『顏七山』這個人。」
短髮姑娘和長發男人聞言都是一愣。
程楚歌繼續道,「靜山監獄的電腦系統、紙質名冊裡,過去二十年都沒有記錄過一個叫『顏七山』的犯人。他們那裡還有幾個工作了十幾年的老獄警,我問他們記不記得秦時,他們回想說那是一個性子很直的人,嗓門高,力氣大,勞作時非常努力,因為想爭取減刑。但當我又問到『顏七山』……他們卻都說沒有一點印象。」
「莫非……」長發男人猶疑道,「『顏七山』是秦時自己杜撰出來的?就像有些小孩子因為太孤獨了沒有朋友,所以在腦袋裡給自己幻想出一個朋友來,還自己扮作這個朋友給自己寫信。」
但剛說完他便自己使勁搖搖頭否定了。「不太可能。第一,『顏七山』的字跡跟秦時完全不一樣,秦時是個粗人,寫字亂糟糟的,『顏七山』的字卻很秀氣。第二,據說秦時這個人爽朗豪放,不像那種會給自己臆想出一個朋友的神經敏感纖細的人。第三,『顏七山』的信上蓋了j市的郵戳,信應該確實是從j市寄來的,秦時總不可能為了杜撰這個朋友,專門跑到跨了好幾個省的j市去給自己寄信吧。『顏七山』應該是真的。」
短髮姑娘把信件照片拿在手上,放在眼前湊近了仔細看,眯著眼睛說,「但如果靜山監獄的檔案裡完全沒有『顏七山』這個人,而且也沒人記得他……那麼他又應該是假的。」
程楚歌點頭。「一個既真又假的人。」
短髮姑娘偏頭去看他,「你是怎麼發現這個疑點的?」
「『顏七山』信封上j市的郵戳錯了。他蓋的是上世紀以j市為背景的黑白老電影裡經常出現的老郵戳,但進入新世紀以後j市換了新郵戳。」
短髮姑娘往椅背上一靠,仰起臉,把手裡的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