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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天已經是湯足飯飽,倒了一杯茶水開始聽相聲。一段文章會和大保鏢的文武雙全說完,說相聲的兩位先生拿著笸籮在茶館裡四處收賞錢。
走到金霸天這裡,金霸天尋思著,這兩位先生看年紀不是德字輩就是壽字輩,怎麼也不能比那跑腿的店小二收的少吧。再說自己還樂了那,幾塊大洋身外之物,看著幾塊大洋樂不出來,看著幾塊大洋能樂出來這病幾塊大洋就治不好了。念及此金霸天拿出四塊大洋放在笸籮中。兩位先生連忙致謝:“這位爺,賞多了,賞多了。”笸籮裡大部分都是中行交行農行的小面額紙幣或銅製的輔幣,四塊大洋在裡面尤為顯眼。
“不多不多,兩位先生憑本事吃飯。我樂了,這比什麼都重要,我不樂一分錢我都不給。”
兩位先生被捧了一下挺高興但仍堅持:“先生二字可不敢當。”這年代只有育人子弟做老師的,做學問的能被稱為先生,先生這個詞還不是用來區分男女的。不少女校的老師都被稱為女先生。若蒼井老師,武藤老師在這個年代,就要被尊稱一聲蒼井先生,武藤先生。
金霸天拿了兩茶碗倒上茶水:“您二位吃了嗎?”
兩位先生慌忙站起來接茶水:“不敢不敢,剛才在後面吃過了。一會再買點乾的回去,家裡就有了。”…;
“光吃乾的怎麼行。那個小二,熟牛肉給這兩位師傅一人切上二斤,有燒雞沒有,什麼?有燒鴨,燒鴨也行,給兩位師傅一人帶上一隻。臘腸來兩掛,白麵大餅多拿幾張。給兩位家裡補一補。”
兩位先生是一個勁的稱謝,要的都是熟食,店小二很快包好了送過來一人一大包,一包足有十幾斤,店小二對兩位先生說道:“您二位今兒這是遇上貴人啦。就這兩包三塊大洋啊。”
兩位先生再次謝過之後打聽金霸天姓名,金霸天一句:“百年之後一捧黃土而已,記他作甚。”
在貫穿整個中天家的兵荒馬亂中,相聲藝人不容易,沒真本事早就餓死了,有真本事也免不了捱餓。相聲也是金霸天最喜歡的,兩個人透過說話的方式演繹出喜怒哀樂,這比電影,話劇,小品等藝術形式要難得多。
難得今天遇上大金主,兩位相聲藝人又返場說了一段才告辭。這一折騰一個多鐘頭過去,茶館的客人也漸漸散了。腳盆雞家佔了東三省和熱河後,一股逃難潮讓這個縣城的市面上湧現出畸形的繁榮。這也是金霸天需要和別人合住的原因。店小二走在前面提著一盞洋油燈,把金霸天帶到房門口後將煤油燈留下說:“裡面我都打好招呼了。老闆說了,您的洋油燈隨便用,燈油我加滿的。”
“知道了。”金霸天接過這個時代主流的照明工具,一推門進了屋子。關門後,金霸天打量了一下,十幾平米的小屋裡只有一張火炕,中間隔了一個簡易的屏風,這就算是雙人間了。昏暗的燈光中金霸天看到另一張床上坐著一老一少,卻是兩個女的。
金霸天沒想到三十年代就這麼開放了,旅館竟然是男女混居的。金霸天沒多話,點了一下頭算是打招呼了,徑直走到自己的那一邊,把古董煤油燈放在炕頭上也不關,反正老闆說了,煤油隨意用,不用光了豈不是對不起老闆的一番好意。鋪開被褥直接脫衣睡覺,剛躺下幾分鐘還沒睡著,金霸天感覺被窩裡好像多了一個人,伸手一摸,真的多了一個人。金霸天一個機靈全醒了過來,坐著拿起煤油燈一看是剛才屋裡的那個年輕少女。
剛進門離得遠沒看仔細,這煤油燈底下身邊的少女緊閉著眼,身上什麼都沒穿。這少女到也說不上多漂亮,可十六七歲的年紀正是洋溢著青春的時候,正是十八無醜女,看這該大的大,該細的細,任那油燈下的金霸天怎麼挑也跳不出毛病來。
美色當前,可是做了二十年魔法師的金霸天卻不敢動。生長在新社會的金霸天雖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