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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波的父母不見了!」
莫谷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兒,兩耳發燙,雙腿犯軟,像篩糠一樣亂顫起來。
他一把抓住大張的衣領,暴跳如雷:「這不可能!我派了那麼多人盯著他們,怎麼可能突然不見了!」
大張哭喪著臉:「就是突然不見了,小方他們明明都盯著,但人就是神不知鬼不覺地消失了……」
「你td放屁!」
莫谷的吐沫星子噴了他一臉,大張卻抹都不敢抹。
莫谷抖著手,心裡像被一塊大石頭壓住,腦子裡面全是空白。
這怎麼可能!
究竟是誰?為什麼要做這些?
他確實豎的有不少敵人,但那些糾葛還不足以讓這些人下這麼大的功夫只為把他送進監獄。
更何況他背靠越、莫兩家大山,就算是要動他,也得先權衡利弊一番。
「告訴我有什麼用,還不快去找!」
莫谷氣急敗壞地吼著,震得門板都嗡嗡作響。轉了兩圈,他盯緊大張,渾濁的眼珠子透出一股狠毒。
「給我盯緊楊波,絕對不能讓他得到半點風聲,必要的時候……」
莫谷鼻翼大張,興奮地喘著氣,眼珠子裡透出的猙獰像是鋪天蓋地伸出的鬼爪,要將人撕碎。
大張臉色為難:「上次都把楊光林做掉就費了很大的勁兒,若是再出事,怕是遮掩不住。」
莫谷也知道這個道理,所以這只是下下策,最好的方法便是儘快找到楊波的父母。
想到這,他心裡突然打了個突。
「會不會是那個小陸的親屬……」
大張迷茫地眨眨眼,想了半天才想起來莫谷所說的小陸是誰,但他覺得這個可能性太小了。
莫谷覺得也是,自己也是太心慌了,居然連這種不可能都想得出來。
他踹了大張一腳,泛上血絲的眼睛狠狠瞪了他一眼:「快點去幹活,還在這裡磨磨唧唧什麼?!」
大張慌不迭地點頭撐著傘跑了出去,等離開會所坐到車上,才懶散地從口袋裡摸出一包煙,叼在嘴上點燃,舒舒服服地吐了口氣,哪裡還有半點剛剛緊張的樣子。
他彈了彈菸灰,看著自己到帳的錢,滿意地勾起嘴角。
……
山上的風即使在夏日裡都有些清冷,前兩天的暴雨讓泥土變得柔軟而濕潤,但是水泥面卻在陽光的照射下又變成了滾燙。
這裡很安靜,靜得幾乎能聽見自己的呼吸、心跳聲。
陸西燭靜靜地站在三塊墓碑前,一塊是陸氏夫婦合葬的墓碑,從兩個人的照片上看不出半點與他長相相同的地方,一塊是陸東白的墓碑,少年俊朗的面容上透出陰沉憂鬱,就像是暴雨欲來的天空壓抑無比。
最後一塊則是……
陸西燭將一大束百合花放到了墓碑前,眼神有些複雜。
他微嘆了一口氣,似乎在對什麼人說話,又似乎在自言自語。
「很快,就可以報仇了,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
一陣風吹過樹林,發出沙沙的響聲。放在墓碑前的百合花輕輕搖動著潔白的花瓣,彷彿是在表達感謝。
陸西燭有些沉重地勾了勾嘴角,手指在第三塊墓碑上輕點了兩下,便順著臺階離開了。
輕盈柔嫩的花瓣隨著風緩緩落在,那塊墓碑上沒有照片,只有簡單的一個名字——陸西緣。
莫衡剛參加完同學的葬禮,就在不遠處的臺階上看見了熟悉的身影。
西燭……
莫衡的眼睛裡閃過一陣心疼,不難想像失去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