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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洵輕嘆道:「可我豈會被這區區幾箱金銀收買?那鼠王見一計不成,忽而長嘆道,自家人何苦為難自家人?」
阿沅詫然,趙洵道:「我聽了這話,一時摸不著頭腦,向那鼠王請教。那鼠王道,痴兒,痴兒,你與本鼠國第一美女有夙世姻緣,你若對我下手,傷了和氣,將來你那妻子定不饒你!——我聽了一驚,思慮再三,請教鼠王我那妻子長什麼模樣?鼠王得意道,本鼠國第一美女豈是尋常?因是白鼠,若化作人形,自然面若敷粉,素白衣裳,俏麗非常!」
阿沅聽了一噎,竟說不出話來。
趙洵低頭笑道:「阿沅,我給你供一輩子香油,好不好?」
阿沅又氣又笑,要出手打他,趙洵攔著她的手,問道:「我對你們鼠王有活命之恩,你要怎麼報答於我?鼠國既對我用了美人計,我卻之不恭……」
說著,他一翻身,壓著阿沅。
阿沅腮上登時湧起紅暈,趙洵愈發得了意,探手就解她的衣裳。
阿沅拉住他的手,趙洵不得逞,輕喚道:「阿沅,阿沅……」
他喚得溫柔極了,喚得阿沅心軟了,鬆了手,他唇畔含著笑,低頭吻住阿沅的嘴唇,輕輕撬開牙關,身體碰觸的地方,熱得像火,周遭卻愈來愈靜,兩人好像聽見金箔隨風吹散的聲音,連窗紙上的日影也濃麗了,晃得叫人睜不開眼睛。
作者有話要說:
☆、荼蘼院落
天色已經晚了,趙洵閉著眼睛,手攬住阿沅的腰,不肯鬆開,阿沅只能輕輕掙開了,走下床去,鏡臺前,點了枝紅燭,對鏡緩緩梳頭。
趙洵早醒了,看阿沅的一舉一動,看不夠,下了床,幾步走近了,攔腰將阿沅抱在懷裡,問道:「你不冷麼?」
「不冷。」阿沅道。
「過幾天起程去紹興看燈罷?」趙洵問道。
「案子呢?」阿沅問道。
「有陸青、程蓮在。」趙洵道。
「謝大公子的生辰宴呢?」阿沅道。
「讓阿沅的徒弟去!我回頭就讓人送口信給無憂公子。」趙洵道。
阿沅笑道:「你倒是想得周全!」
他輕嗅她的頭髮,道:「難道要見那些俗人?」
阿沅才要說話,院外傳來腳步聲,陸青同小乙作伴,提著燈籠停在門外,喊了聲「公子爺」。
趙洵想打發陸青走,可阿沅目光中有催促之意,他只得無奈道:「此案不了,你看燈也心不在焉。」說著鬆開阿沅,又道:「阿沅在房裡歇著,聽為夫的審案去。」
阿沅含笑點頭,看趙洵起身,從衣桁那揀了件道袍,覆在身上,鬆鬆繫了,出門去了。
院裡,陸青、小乙看見公子爺出來,見了禮,陸青問道:「沅姑娘怎麼不出來?」
趙洵瞧他一眼,也不說話,往竹椅上坐下,才道:「你尋她做什麼,她累著呢,睡下了。」
陸青隔窗望望屋裡,只閃爍一點燭光,再望望公子,公子爺衣裳這樣隨意,一身驕慵。
他方才若有所悟,適才公子定是溫香軟玉春滿懷了……
趙洵道:「怎麼不說話?」
陸青一凜,忙道:「韓老先生出診了,屬下候了兩個時辰,方才等到先生歸來。」
「老先生怎麼說?」趙洵問道。
陸青道:「我向老先生道明來意,老先生卻和我打起啞謎來。」
趙洵道:「你坐下細說罷。」
陸青將燈籠放在花几上,揀公子身邊的竹椅坐下,道:「我開誠布公,將葛巾在寶安堂丟了人參彩匣、得了石頭彩匣一事向韓老先生詢問,又說了當日有人送了人心彩匣到衙門一事。
三個彩匣,常人聽得糊塗,韓老先生倒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