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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領著三人,到謝無憂訂的桌子。
趙洵落座,點了一壺龍井,幾樣素食。
阿沅也坐,道:「我未曾教他一招半式,卻先沾他的光,」
趙洵卻笑道:「做了師傅的人,果然迂腐起來。古語尚且雲,師傅有事,弟子服其勞。更何況師傅想沾弟子的一點光,自然不必客套。至於教劍法的事,往後有的是時候。」
阿沅沉思片刻,道:「你這樣厚顏,偏偏又愛讀書,不知道將來會做出什麼大事。」
趙洵唇角一勾,道:「我會做什麼大事,你常伴在我身邊,總有一天會曉得。」
阿沅聽他又說歪了,就不說了。
一陣風過,拂開窗畔的細竹簾子,阿沅正瞧見樓下緞子街上,一位紫衣公子騎一匹大馬,左手挽著韁繩,右手提一個鳥籠子,優哉遊哉,往茶樓這邊來了。
小乙也看見了,道:「公子爺,謝無憂來了,騎的還是咱家的大宛名駒。」
趙洵啜口茶,道:「他騎著好看,就當是賞他的罷。」
小乙奇道:「他又不是咱逍遙樓的人,為何要賞他?」
趙洵放下茶杯,道:「上回在城樓,他喊我一聲師丈,我自然要大方些。」
小乙聽明白了,掩口笑,阿沅不理他。
卻說謝無憂到了申申如茶肆下,縱身下馬,風姿瀟灑,早有小二迎上去,問道:「爺,您來了!」
謝無憂笑道:「這是當然,南京的柳先生說評書,那可是天下聞名。還有我這一隻雀兒,久不曾與它的同道切磋,只怕嘴上的武藝有些生疏,我特地帶它來遛遛。」
小二連連點頭。
掃垢山莊果然不同凡響,連只雀兒也要講究武藝切磋。
謝無憂逗逗鳥,又問道:「柳先生來了沒?我的位子還在罷?」
小二忙道:「柳先生約有一盞茶功夫就來了,您的位子坐了一位少爺,說是您的生死之交。」
謝無憂聽了一笑,道:「我的生死之交?還不快領我上去瞧瞧?」
小二應聲,忙在前領著。
不多時,謝無憂大步上了二樓,轉過屏風,迎面看見趙洵和阿沅,腳上不知怎麼就有點發軟,忙往阿沅旁邊坐下,笑嘻嘻問道:「師傅,是什麼風兒將您給吹來了?」
說著,謝無憂又張羅道:「小二,茶水揀上好的,點心也揀上好的,再換一套上來。」
小二忙道:「哪裡敢怠慢謝爺的朋友,桌上有的,都已是上好的了。」
謝無憂笑道:「算你機靈,忙去罷。」
小二這才下去了。
阿沅道:「我路過,見是有名的柳先生說評書,就借你的名頭。」
謝無憂笑道:「師傅,咱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我的名頭就是您的名頭!」
阿沅聽著微微一笑。
謝無憂問道:「您怎麼曉得我在此處訂了位子?」
阿沅道:「隨意猜的,我想揚州城裡的好事,大抵有你。」
謝無憂笑道:「原來如此!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師傅也。」
阿沅聽著這話,緩了半天。
趙洵微微一笑,向謝無憂問道:「上回別過之後,你怎麼不來拜師?」
謝無憂道:「師丈,難道你不曉得,七日後是我大哥的生辰宴,下帖請了諸多江湖同道。一則我大哥聲望極高,二則他至今未娶,如此一來,阿彌陀佛,我大哥就像那唐僧肉一樣,不知被多少人惦記著!那些武林名宿,但凡家裡有女兒的,接了帖,都說要來。我為了籌備筵席,不得閒,師傅這邊就怠慢了。莫怪、莫怪。」
趙洵聽到這裡,道:「既是你大哥做生日,也是情有可原。」
說著,趙洵又向小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