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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紆滎深嘆了一口氣,只好繼續說。
「這麼說吧,你要問我,我的確聽過一嘴。有個人目睹有人往老太太身上扔蛇,但是訊息被壓下了。老太太當場死亡,一般的毒蛇幾乎做不到,肯定經過餵養。」
「襯我的話還是真的?」薏苡道。
「我相信你也聽說過差不多的風聲。」柳紆滎認真道。
薏苡雖然疑慮,但終究也是別人的事,遲疑地點點頭,若想深究,除非把莫城整個翻過來。
說得差不多了,也該回去了。
亦璃早早結束了搶購,四個人結束了一頓匆忙從簡的晚飯。
其實亦璃幾次開口,但是對著看向自己威嚴甚重的臉,甚至說不出話。
柳紆滎不是雲澤,她一早知道。但是現在,亦璃更清晰地意識到,這個少年,是柳家的族長。對誰好,對誰不好都是他願意,就是對自己沒有遷就。
如果還有人對自己的臉不感興趣,那就是柳紆滎。不要說血緣上的關係,兩人相處上也很冷淡。不是時間可以彌補。
分別時柳紆滎留了薏苡一留,雲澤則送亦璃餘下的路段。
這時柳亦璃皺著眉頭開口:「你說柳紆滎對薏苡……是真心的嗎?我總感覺,太快了。」
「這個你可以放心,雖然很奇怪,但是阿滎對老妹的心,卻是真的不能再真了。」雲澤「嘿嘿」笑,這趨勢下去,紆滎能為薏苡吃肉也不是沒有可能啊。
停止不下腦洞,雲澤又說:「明天有沒有約啊,沒約我們也可以約起啊~」
「我明天…去書店吧。你也想看書?」
「哈…哈哈,也不是不可以,哈哈,就是睡的時間可能比較多。」雲澤拍著後腦勺,笑呵呵的,似乎和人說話就很開心。
昏暗的公園裡,寬闊的草坪上,柳紆滎說著建議:「如果那裡住著不舒服,去你舅舅那住怎麼樣?」
「就算住不慣,那麼多年也住過來了,再說阿姨只是可憐,還沒到真瘋,好歹也是你姑姑吧?」薏苡道。
「真不想承認。」紆滎話是這麼說,終究認了下來。
「其實你下午說的那個事,遠比你想的要複雜。」紆滎道,「不是一句兩句能說清楚的,如果你想知道我還是可以說一說。」
「怎麼個複雜法?」薏苡好奇問,「我還猜茅家有人殺了他們老太呢,還有比這更誇張的?」
「還真有,就和這個事情有關。」紆滎道。
「廢話少說,快說!」
「我再理一理啊」紆滎正襟危坐,說道,「這個要從一宗大家的辛秘說起。」
「茅修竹茅修蘭,是茅家現任家主茅思齊的一雙子女。但是就在兩年前,茅家的少夫人突然和家庭醫生好了,所以兩個人就協議離婚了。明面上這個少夫人是出國修養,其實是和人雙宿雙飛去了。但是這個陳家,有自己的勢力,和我們知道的陳家是有連宗的,所以茅家連臉都不好撕破……」
「狗血……」薏苡話都不好多說了,雖然劇情很扯淡,出於對柳紆滎的信任,薏苡努力聽下去。要是夢世的話……權當聽故事了。(為楊夢世找找存在感)
「這就要說到茅思齊了,他父親茅言忠當年也是有英俊之名的,但是他的長相就是偏一般一點,據說是遺傳自他的母親。他的一雙兒女,兒子還好,今天看見和茅思齊有五分的相似,但是女兒因為長得過於俊俏,加上遷怒,應該是覺得不像自己吧。」
「是長得像母親嗎?」
「是啊,相由心生,其實陳氏不是一開始就出軌的,怎麼可能兒子是女兒偏偏不是。只是女兒長得太像她母親,自然而然的遷怒罷了。」
柳紆滎很自然說出別人家的家務事,好像只是一般風傳八卦一樣,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