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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沒有監控。窗簾在剛才也拉上了。」
剛才太宰治檢視的資料就這麼坦然地攤開在床頭櫃上,織田信只需瞟一眼便能看清全部,但她並沒有這麼做,而是目不斜視地走到病床邊的位置坐下,避開弔針的位置,小心翼翼地牽起還在沉睡中的人的手。
生命樹。
由綠光組成的涓涓細流從織田信的指尖進入織田作之助的身體,連綿不斷的光形成了緊貼在面板上紋路。
隨著治療接近尾聲,織田信看著狀態列恢復如初卻依然沒有醒過來的織田作之助,深呼吸了幾下告訴自己還不到時間,身體健康不代表精神的恢復。
「是誰幹的?」
織田信極力壓下語氣中幾乎掩飾不住的怒意,她一瞬間差點按耐不住想要殺了導致大哥昏迷不醒的罪魁禍首的衝動,好在她還記得自己是偵探社的一員,即便是私人恩怨也不可以擅自決定他人的生死,即便這是afia這種組織之間的矛盾,是警局所難以涉及的領域。如果她無法控制好自己的情緒,不僅愧對於大哥多年來的教導,更是愧對於偵探社大家的信任。
她反覆深呼吸,直至心態逐漸平靜,再次輕聲問道:「這是誰幹的?」
「不知道。我的部下是在爆炸廢墟找到了織田作。」太宰治難得有些沉默地回答道,「具體的事情需要等織田作醒來以後才能知道。」
「是嗎。那我們在外面等他醒過來吧,現在就讓大哥好好休息。」
織田信撫平床單邊那些她不小心抓出的褶皺,她輕輕地壓好被角,理好那些垂落的輸液線。抬頭間看到快要滴完的輸液,便拜託太宰喚來了醫院的護士取出吊針,過後,她又靜靜地看了一會兒大哥眉目舒展的睡顏,在太宰治的目光中成為最後一個離開病房的人,然後輕掩上房門。
隨後太宰治前去其他房間繼續整理資料,織田信背靠在病房外的牆壁上,全程他們只是短暫地對視了一眼便各自前去不同的方向。
兩側隸屬於太宰治的下屬相當敬業,無論她和太宰治說了些什麼都沒有好奇地瞟上一眼,站得筆直。原本病房內接近門口的位置也有站著戴墨鏡的人,用來觀察織田作之助的情況以便隨時通知太宰治,後來織田信坐在門外等候的時候想著還是由她來更好,畢竟作為家屬,將檢視親人是否安好是否甦醒的事情交給他人未免太過想當然,還是由自己來看更為安心一些,便跟門口的人商量了一下,由她候在房內靠近門的位置,他去外面等候。
男子沒有同意。
織田信打量著他,想到作為太宰治的下屬,若是隨便一個人的話語都能讓他將太宰治的吩咐丟到邊上,那麼他估計離被辭退不遠了,就也沒多說什麼。她放輕了腳步聲,緩步站到了他的旁邊。
又過了四十分鐘,織田信發現織田作之助的眉頭不由緊緊皺起,似是夢到了什麼。
她伸手撫過大哥的眉心,看著那雙緊閉的眼睛開始了眨動,緊接著,隨著眨動頻率的增加,他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織田作之助側過頭,他的動作稍微有些遲鈍,即便對上了織田信滿含關心的目光也只是輕輕眨了眨眼,像是沒想到醒來會看到她。
「信?」
「恩。」織田信應了一聲,幫助織田作之助坐直身體,順帶著把枕頭由橫放變為豎放,貼合地枕在他的背後。
身後相繼傳來了腳步聲、開門聲和說話聲,隔了一段時間,聲音歸於平靜,門口進來了一個人。
「呀,醒了嗎織田作。感覺怎麼樣?」
是太宰治。
「就像未來五十年份的宿醉感全都一口氣砸上來了那樣。」織田作之助回道,他環顧四周,像在尋找什麼人。
「大哥你在找誰?」
「安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