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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嘉羨覺得有點兒好笑,抿著唇從零食袋裡抽了一包餅乾出來遞給小吳:「你姐夫送你的,感謝你誇獎他。」
小吳雙手捧著餅乾,就差在餅乾上插一炷香了:「謝謝姐夫的大恩大德!」
「對了。」小吳這時又說,「d國佬又日常抽風了,凌晨擱那兒說了一堆胡話,煞筆到死人都能被他們給笑醒。」
她點了點頭:「嗯,我知道。我等會就跟盧主任一起去記者會。」
「雖說d國是煞筆,但是每回能看到萍姐站在臺上把他們一通生懟,我又覺得心裡特別舒爽。」小吳說,「萍姐真的是外交圈永遠的神。」
小吳口中的萍姐全名叫溫玉萍,是他們國家現任的新聞發言人。每一次我國要發表一些重要言論,或者回應其他國家的喊話時,溫玉萍都會作為國家代表,站在以五星紅旗和深藍色背景為底的講臺後,目光銳利又條理清晰地發言。如果說,祝沉吟是她的夢想,那麼溫玉萍就是她的理想。
是她選擇踏入這一行,認真辛苦工作那麼多年後,努力想要成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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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國雖然抽風和發表煞筆言論是常事,但是這次挑起的事端性質相當惡劣。
今天凌晨,他們的發言人發表了一段演說,中心大意是我國的貝州人民沒有人權,我國的國家治理方法缺乏民主,並誣陷我國強制貝州人民進行勞動,出於以上這些原因,要對我方實施制裁。
高嘉羨站在發言臺的右側幕後,看著外頭臺下烏壓壓的記者和閃光燈,心裡想著估計溫玉萍等會上去,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就能直接把對面給懟哭。
正這麼快意地想著,她忽然感覺到自己放在內側口袋的手機輕輕震了震。
她摸出手機低頭一看,發現是一條來自祝沉吟的微信訊息。
她心一跳,立刻點開了訊息推送。
祝沉吟:剛剛忘了說,相思病其實是可以醫治的。
一看這句話,又聯想到了她早上無比猖狂的言行,她的臉就不受控制地開始迅速漲紅起來。
她咬了咬唇,想看看他能說出點兒什麼花來。
蓋爾-嘉朵:……怎麼治?
她看到對話方塊的最頂端那條「對方正在輸入」,心臟砰砰直跳。
祝沉吟:見上面就能治了,我會儘量早點回家。祝沉吟:希望祝夫人也是。
她看著那兩條綠色的小尾巴,差點兒把手機給摔下地。
所以現在他們是在較量誰能騷得過誰是嗎?
「嘉羨。」就在這時,她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了一聲溫潤的女聲。
她回過頭,一名身穿黑色西裝,留著乾淨利落的短髮的中年女士正衝著她微微笑。「萍姐。」她的眼睛一亮,趕緊把手機塞回兜裡,迎了上去。
早年她在新加坡輪值的時候,溫玉萍是她的頂頭上司。那段時間,但凡一有空,她就會去找溫玉萍聊天,溫玉萍教了她非常非常多她永遠無法靠自己就學到的知識和人生經驗,那些話語是她會珍藏一生的寶藏。而溫玉萍也非常喜歡她,她當時的下一任職位,就是溫玉萍幫她舉薦的。
她雖然沒有正兒八經地拜過師,但是溫玉萍對她來說就是她在這一行的良師益友。
「回來感覺怎麼樣?」溫玉萍和藹地看著她。
「好得不行。」她笑吟吟地說,「這世界上哪裡會有家好啊?」
溫玉萍:「老盧說你適應得特別快,他佈置給你的工作你都能做得又快又好,額外的份兒也能顧上,說你是這些年他看到的孩子裡頭最拔尖兒的。」高嘉羨被誇得有點兒不好意思:「沒有,還差得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