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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格當然記得,只是沒想到她還留著。
「當時你讓我開啟,我那會兒確實被嚇到了,但是今天……我們用了吧。」
「祝桃, 這種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隨便就能做的。」
「隨便?不隨便啊?我想的很明白了。你呢?你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你這是在鬧脾氣,這是一種不成熟的表現。」
「不要跟我講大道理!」她的手惡狠狠地攥緊, 可是或許是她的手太小了,以至於並不能全部合攏。
大約是她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就想征服他了, 她雖然很混,但是從來沒有對哪個男人有這樣的舉動。
「我對別人不這樣的, 只有你啊。」尾音拖長,帶著點嬌嬌的味道,手不安分的亂動, 四處煽風點火。
穆格臉色的表情有隱隱崩塌的跡象,淺褐色的瞳孔裡有巖漿滾動的痕跡。
他咬牙切齒地說道:「夠了。」
「不夠。」她的動作愈發放肆,「來嘛。」
天地顛倒,她突然被壓在了床上。
長長的黑髮如同藤蔓一樣在枕頭上鋪開。
她的眼神熱烈而濃鬱,像是深海中拖著人沉溺的水妖。
「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把自己的身體交出去。」
「對!就是這麼迫不及待!我的身體我做主!你管天管地,管的了我找男人嗎?要不是你今天晚上壞事,我現在就和別的男人走了。」
她故意說出這種話來激怒他。
剋制、冷靜、在她的雙腿盤旋而上時崩裂,他回想起今晚上的一切,酒吧裡發生的事情,如果他不趕到的話,她現在就會像這樣一樣,被別的男人給……
他咬緊牙關,因為隱忍過久,額頭上浸出了細小的汗珠,「你就這麼喜歡被人搞嗎?」
「喜歡……喜歡被你……」
他帶了點侮辱性質的髒話並沒有逼退她。
她的面上顯露出得逞的笑意,纖細的腿緩緩收緊,宛如裹緊獵物的蜘蛛收起了網。
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她揚起脖頸,將紅唇奉上。
理智的弦徹底繃斷,男人的大手插進她的髮絲,按住她的後腦勺,然後狠狠地壓了下去。
她的口中還殘留著酒精的味道,是各種水果蒸餾燒制而成的,白蘭地的味道。
他突然想起來喝到最後,她丟開的那瓶軒尼詩。
酒瓶弧線流暢美好,起伏的弧度像是女人的腰臀,細細的瓶口如同她揚起的頸部。
也像玻璃般易碎。
她的指尖像是小鳥的尖喙,啄進他的皮肉,似乎要嵌進骨骼中去。
他終於願意吻她了。
抽痛了很久的心口好像被撒上了止血的傷藥,或者是麻藥,變得平緩。
祝桃想起了那次去水族館的時候。
身體彷彿被海水托起,他噴灑在她臉頰上的氣息宛如水母的觸鬚,面板被撓得癢癢的。
他的吻不像她那般簡單淺嘗輒止,而是滾燙的、灼熱的、帶著毀滅性的侵襲,狠狠地席捲了她的口腔。
舌根被勾住,她被強制性的拖入他的巢窠糾纏。
男人的手臂收緊,她這才真切的感受到兩人力量上的差異。
她在他的懷裡,就像鷹爪下無力反抗的兔子。
沉淪吧。
就這樣沉淪吧。
給她還沒開始就結束的愛情一個交代。
「砰」的一聲,她的耳邊突然響起一聲巨響。
男人的拳頭狠狠地砸了下床板,然後從她身上翻身下來。
她睜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
兩個人都這樣了,他居然還能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