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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靠著超於常人的忍耐力搶強忍著,面上看不出端倪罷了。
「無妨。」男人淡聲道一句。
言慈置身在雨中,被淋得睜不開眼,她把東西胡亂塞進包裡對他說:「盛先生,您先走吧,我等我朋友過來接我。」
可把一個女人丟在雨中太不紳士了。
他站在黑傘下,眸色難辨,「先上車吧,這雨很大。」
滴——
鳴笛聲響起在幾米開外。
循聲望去,黑色路虎停在路邊,駕駛座走下來的男人手裡撐一把透明大傘,很高,往這邊邁的步子很大。
「言言。」
那人喚一句,然後直接略過盛南和溫明,直接將傘舉過女人頭頂擋得嚴嚴實實的。
擦肩而過的瞬間,盛南偏頭,視線落到來人臉上。
很熟悉的一張側臉,眉骨一道陳年老疤極惹目,盛南一時想不起在那裡見過這男人,但是他能肯定自己一定見過。
來人很自然地接過言慈手中的包,看她渾身濕透狼狽的模樣忍不住苛責,「你怎麼搞成這樣?」
「江渡,我——」
她吶吶著,然後伸手拽住江渡衣角,「那人剛才就在我眼前。」
江渡把傘遞給言慈,一邊脫自己的外套,一邊說:「他吃不了你,別怕,你又沒有做錯什麼。」
江渡。
盛南默默看著兩人,總覺得這畫面在哪裡見過。很快,腦中閃過一幕——七年前,蓮城警署外,和言慈抱在一起的,就是眼前這個男人!他幾乎沒什麼變化,輪廓更冷銳,渾身透著一股子幹練。
「言慈?!」
盛南黑眸一震,條件反射去拉住正牽著江渡衣角的那隻手。
被他連名帶姓叫出姓名的時候,言慈每一根神經都是麻木的,她的手被他攥在掌中,整個人被一把扯到黑傘下。
江渡擰了眉,外套都還沒有蓋到言慈肩膀上,懸在空中,「這位先生,請你鬆手。」
盛南充耳不聞,只是扣著言慈手腕,逼近她,
「他叫你言言,別人叫你阿言,嗯?」
完了。
有人在言慈腦中丟下炸彈。
她想要抽手發現怎麼也抽不掉,但是她也沒有回答盛南的打算,只能偏頭看著江渡,滿眼求救。
江渡眉骨一挑,他將黑色外套甩到言慈肩膀上,然後用手輕拉住言慈另外一隻手,「她不認識你,你鬆開她。」
「不認識?」
這三個字,是男人從齒縫間跳出來的。
他眸光欲裂,對她的逼問更是聲聲入魂,「言慈,不認識我為什麼要對一個陌生人心懷怒意?不認識我為什麼在車上時要關心我的腿?七年前,你說永遠不見我,七年後就算我見到你你也要裝不認識?」
溫明從沒見過如此失控的老闆。
記憶中的老闆永遠冷靜自持,人前高高在上,人後也孤默孑然一身,不會像現在這樣,揪著一個姑娘家的手問得不死不休。
言慈有一種被扒光皮見天光的感覺。
「我不是什麼言慈!鬆開!」
她開始掙扎,低吼道。
在力量這方面,男人與女人的力量是懸殊的,她當然不可能掙脫他強有力的桎梏。
江渡不一樣,江渡也是男人。
他大步一邁,邁到男人跟前,直接死死一把牽住男人手腕,平靜說:「你這樣會弄疼她,明白?」
江渡一直把她當小孩兒來疼。
一聽會弄疼她,盛南心中涼下去的同時,還是不情願地鬆手,可是卻沒有半分放言慈走的意思。
「全臉整容是不是?」
他不由自主就想起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