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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談了什麼?」紀天舟的酒杯拿在手裡,一口沒喝。
徐圖之說:「我哄他啊,請他幫我走這場秀啊。誰知他鬧脾氣,不同意,又說要解約,我就說解約你得付賠償金給公司。結果我們吵起來了。」「你們吵起來了?」紀天舟盯著他。
徐圖之解釋說:「吵了幾句,幾句而已。天哥,我不至於,他和我吵架,我就把他給殺了吧。我老媽可是警察,遵紀守法的事,我從小就懂的。」
紀天舟說:「你別怕,我隨便問問。對了,你在他家待了多長時間走的。」徐圖之說:「頂多十分鐘吧。我也沒太留意。」
與影片中進出的時間吻合。但是,紀天舟總覺得十分鐘快了點,他們的談話一定非常糟糕。
徐圖之開始吃他的雙椒魚頭套餐,他邊吃邊笑著說:「天哥,什麼時候有空,去我家吃飯,我媽還唸叨你呢。」
「好啊。」紀天舟問,「魏威死的那天,凌晨兩點到四點,你在哪裡?」徐圖之一愣,筷子停在半空中。紀天舟說:「循例問問,俗稱不在場證據。」
徐圖之說:「那晚我追尾,撞人了,在醫院。」
第8章
法醫的檢驗報告送過來。魏威身中十二刀,其中一刀深及心臟,因流血過多致死。
周晶瑩說:「天啦,死得好慘。」楊凌暉說:「這有兩個可能。第一,兇手行兇的時候,情緒緊張激動,不受控制。第二······」
周晶瑩屏住呼吸,等著楊凌暉的第二,誰知他突然夾起自己破舊的公文包說,「下班時間到。老紀,順風車送我去地鐵。」
周晶瑩說:「楊叔,說完再走啊。」楊凌暉說:「年輕人,破案是急不來的。天天加班,身體吃不消啊。」
紀天舟邊開車邊和楊凌暉聊天。紀天舟說:「熟人作案。」楊凌暉說:「捅這麼多刀,以為自己切西瓜啊!」
紀天舟說:「心中有恨,手中有刀。」
楊凌暉說:「奇了怪了,你居然變得如此幽默。是受那位左記者的影響?」紀天舟說:「胡扯什麼,我和她不熟。」楊凌暉說:「那快去熟啊,真準備一輩子做和尚啊!」
紀天舟說:「從熟人下手查吧。」楊凌暉說:「高度懷疑兇手就是那位普通朋友,而且他也是偷拍影片中的男主角。」紀天舟說:「我們手頭掌握的線索很奇怪。每條線索都沒法往下查,全是斷的。」
楊凌暉說:「第一,偷拍的影片無法公佈,就無法發動群眾力量辨認其中的人。第二,大半夜跑去菜市場見普通朋友,這朋友絕對不普通。第三,身中十二刀,大機率熟人作案。」
紀天舟說:「這裡面有交集,只是我們暫時想不到。」楊凌暉說:「現在想不到,將來一定想得到。」
兩人都安靜下來。楊凌暉又說:「魏威的熟人,除了徐圖之和金融程,好像就沒有其他人了。我們獲得有效資訊的途徑太少。」紀天舟想了想說:「我還認識一位,但不肯定是不是熟人。」楊凌暉說:「魏威好像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但是他的生活明明亂成漿糊啊!」
在家吃過晚飯,紀天舟去找丁小可,開門的是左鳶,丁小可還沒下班。左鳶說:「你進來等吧。」紀天舟說:「好!」
這是紀天舟首次登堂入室,上次送藥油他是站在門口的。
紀天舟打量這房子,戶型和他家的戶型不一樣。他家的是三室一廳,這房子是兩室一廳。客廳很大,最引人注目的是角落裡的按摩椅和跑步機。
左鳶看他所看,說:「按摩椅是我的,跑步機是小可的。以前租的房子小,現在有條件了,趕緊買。」紀天舟看了半天,說了兩個字。「挺好。」倒也符合他簡潔不羅嗦的風格。
等了半小時,丁小可還沒有回來。紀天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