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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凌暉說:「別再討論這個女人了。」紀天舟說:「討論一下案情吧。梳理我們現在已經掌握的資料。」
常好德被謀殺於情人林的假山,致命死因是機械性窒息,死後短時間內身上又增添勒溝和刀傷。有目擊者在現場見過疑兇大波浪的女人。而死者的外孫也在不同場合見過疑兇,該疑兇有意接近死者。
紀天舟說:「有預謀的殺人。疑兇接近常好德,就像獵人接近獵物一樣。她志在必得,穩操勝券。她在欣賞她的戰利品。她即將殺死常好德,而常好德卻一無所知。」楊凌暉說:「享受快感,變態。」
紀天舟說:「是熟人,但是又不太熟。或者說,她認識常好德,但是常好德不認識她。」楊凌暉說:「這種情況少見。你認識我,我不認識你。」
紀天舟又說:「紅紅的疤。是什麼呢?」周晶瑩說:「會不會也是胎記?我的就是胎記。」楊凌暉說:「胎記不至於讓孩子好害怕吧。」周晶瑩說:「大面積的就可以啊。」
紀天舟說:「發現死者的時候,他雖然全身赤/裸,但是財物都在,排除財殺。」楊凌暉說:「基於常好德的人渣行徑,以及死後才形成的勒溝和刀傷,我傾向於認為是仇殺。女兒都能拿刀砍他,就沒有其他人想拿刀砍他?」
紀天舟說:「感覺我們現在有許多條線索,但是就差一根針將它們穿起來。」
到哪裡才能找到這個戴著大波浪的假髮,用圍巾遮住臉,胳膊上還有紅紅的疤的女人呢?
寧沖從外面進來,欣喜地說:「頭兒,有人報案,說見過大波浪。」
報案人是一位年約六十多歲的老大爺,佝僂著腰,衣服髒兮兮的,身上似乎還有股難聞的味。周晶瑩見他有條腿行動不便,忙搬椅子請他坐。老大爺說謝謝說個不停。
老大爺名叫張昌盛,以管理公共廁所為生,負責打掃與清理。平時也會撿垃圾去賣。張昌盛說:「不好意思,我身上是不是有味?我住在公共廁所,垃圾也放在我的房間。」四個人連忙擺手說:「沒有,沒有,一點兒都沒有。」
張昌盛管理的公共廁所距離地鐵站不遠,所以上廁所的人挺多。本來他也不會留心任何人。但是那個大波浪的女人,最近連續幾次上廁所,大便後還不沖水,他就留心她了。
張昌盛說:「這樣的女人,沒有公德心,難怪是殺人犯。」紀天舟說:「老人家,她只是疑兇,不是殺人犯。」
張昌盛說:「不是殺人犯為什麼要遮住臉?還不是怕被人認出來。下次再讓我見到她,我就拿拖把打她。」周晶瑩說:「老人家,您要是再見到她,千萬別打她,您報警就行,你得跑得遠遠的。」張昌盛說:「倒也是。這姑娘說得對。」
紀天舟問:「老人家,您最後一次見到她,是什麼時候?」張昌盛說:「半個月前吧,大半個月前吧。」
楊凌暉說:「行,謝謝您,老人家,我送您。」張昌盛嘿嘿地笑著說:「你們不是說有一萬塊錢獎金嗎?」楊凌暉愣了愣,這老人家,不傻啊,至少不像表面那麼傻。
楊凌暉說:「您提供的資訊,我們需要核實,並且證明有效,我們才能付獎金給您。」張昌盛說:「那就是不想給咯。」
「我們也不知道您說的是真是假。再說了,即使您說的是真的,我們如果不能按照您提供的線索,找到疑兇,這線索對我們來說,也沒用。」周晶瑩覺得自己幫他搬椅子,真是多事,就該讓他站著說話。現在怎麼看他這副嘴臉,怎麼討厭。
楊凌暉對寧沖使眼色,寧沖連哄帶騙將老大爺送走。
送走老大爺,寧沖回來說:「頭兒,楊叔,我有個主意。」新人有主意,楊凌暉一聽就很有興趣。「說說看。」
寧沖說:「既然張昌盛說,他的廁所在地鐵站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