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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奶奶接著說:「後來我問過他。他說小姑娘常在他那裡修車,和她鬧著玩的。」
兒子說:「這件事除了我們家人和我同學的家人,應該沒人知道。」
楊凌暉問:「能聯絡到這位女同學嗎?」「她?」兒子說,「去年得癌症,去世啦。」
程奶奶問:「這事對你們有用嗎?」紀天舟說:「程奶奶,我們只是想多瞭解一些線索。是否有用,我們現在也不知道。」
出門,上車,送楊凌暉去地鐵站。
紀天舟問:「你有什麼看法。」楊凌暉說:「單就張昌盛的案子我沒有看法,不過和常好德的案子聯絡在一起,我就有看法。」
紀天舟說:「別賣關子,快說。」楊凌暉說:「賣關子的是你。明明想說,卻不願意先說。」紀天舟說:「你又瞎扯什麼?」楊凌暉說:「我說案子呀。是你想多了。」
紀天舟說:「常好德因嫖宿幼女罪入獄,張昌盛也有試圖侮辱幼女的行徑,所以我懷疑這兩起案子,和幼女有關。」
楊凌暉說:「範圍還是太大。有人看不慣這兩個老色鬼,替道,殺死他們?還是說被他們侮辱的幼女,長大成人,展開報復行動?」
紀天舟說:「你還記得張昌盛曾經提供線索,說他見過大波浪嗎?」楊凌暉說:「你的意思是,大波浪在跟蹤張昌盛,所以張昌盛才有機會看見她?」
紀天舟說:「假設大波浪是殺死常好德的兇手。常好德死前,大波浪曾數次出現在他周圍。她在跟蹤他。」楊凌暉說:「這也解釋了為什麼馬小龍和張昌盛都見過大波浪。因為她有跟蹤被害人的習慣。」
紀天舟說:「兩起案子,犯罪手法相同,不妨假設兇手是同一個人。」楊凌暉說:「還假設什麼,就是大波浪。」
「情人林,常好德全身赤/裸,這說得通。」紀天舟略沉思,想起昨晚左鳴的那番話,他說,「可是在公共廁所的管理室,大波浪有什麼辦法讓張昌盛脫衣服呢?」楊凌暉說:「假裝是妓/女。」
紀天舟說:「難度太高。如果大波浪假裝是妓/女,張昌盛必定是提前和她約好的。不管他採用什麼聯絡方式,總該給我們留下點線索。可是我們什麼線索也找不到。」
楊凌暉說:「聽你這麼說,也有道理。而且讓張昌盛那麼巧約到自己,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紀天舟說:「我傾向認為,大波浪是突然上門的。那她就不可能說自己是妓/女,張昌盛也不會相信。所以張昌盛的衣服,是他死後,大波浪幫他脫的。情人林的常好德,或許也是如此。」
楊凌暉問:「人都死了,還脫衣服。噁心老頭的身體很健美嗎?」紀天舟想了想說:「是儀式。脫衣服是死後進行的儀式。」楊凌暉反問:「儀式?」
紀天舟說:「我們之前分析殺死常好德的是熟人,但是不太熟。或者說,她認識常好德,但是常好德不認識她。什麼樣的人符合這個條件呢?」
楊凌暉想了想說:「你的意思是,大波浪是被常好德和張昌盛侮辱過的某一個幼女?幼女長大,認識他們,而他們已經不認識長大成人的幼女。」
紀天舟說:「很有可能。如果是這樣,就解釋得通為什麼要跟蹤,為什麼要脫衣服。跟蹤是在欣賞他們瀕臨死亡的狀態,脫衣服是對他們的懲罰儀式。」
楊凌暉說:「真可怕,大波浪報仇,等了多少年。」
紀天舟說:「剛才程奶奶的話,有一處細節。她說張昌盛差點掐死寡婦。」楊凌暉說:「你是說張昌盛有掐女性脖子的習慣?」
紀天舟說:「我推測,大波浪還是幼女的時候,被他們掐過脖子,所以她選擇掐死死者。死者死後她還要用鐵絲之類勒他們的脖子。這是報復,也是儀式,懲罰儀式。」楊凌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