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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來到浪潮,左鳶還沒忙完。左鳴很餓,他站在左鳶旁邊使勁盯著她,打算盯到她不好意思為止。終於,左鳶偏頭看他說:「走吧。」
三人正要走,就聽任浩歌說:「左姐姐,有人找。」奚何初往門口一看,驚訝又好奇地問左鳶:「他來找你幹嘛?」「我也不知道啊。」左鳶同樣很疑惑。
左鳴問:「誰啊?」奚何初說:「金融程。」「呃?新情敵?」「他才不夠資格。」「那誰夠資格?」「多話!」「呃,你不說提問是好習慣嗎?」
作者有話要說:
奚何初副教授在課堂上講授的,關於犯罪動機的內容,來源於多本學術著作和多篇學術文章,不一一例舉。作者特此說明。
第19章
左鳶笑說:「程先生, 好久不見。」金融程面露難色。「左記者,有件事,我想你應該感興趣, 可我不知道該怎麼和你說。」「既然這樣。」左鳶想了想, 「要不我們找個地方一塊兒吃飯吧。」金融程說:「求之不得。」
採訪中, 有時會遇到這樣的事。採訪物件因為某些原因不肯多言, 但是換個環境,在身心放鬆的狀態下, 他們又願意說了。根據左鳶的經驗,越是不肯多言的,越有料。
左鳶說:「程先生,你稍等。」她得和奚何初解釋。她滿臉無辜,故作可憐狀地望著奚何初。「金融程有大新聞給我。」奚何初笑說:「沒事, 大新聞重要。」左鳶雙手合十。「謝謝,謝謝。」
左鳴瞪著姐姐的背影。「搞什麼?她什麼意思?我們倆被甩了是吧?」奚何初說:「她一向以工作為重嘛。走, 想吃什麼,哥哥請客。」
從浪潮的大樓出去,往南走三條街,有家餐館, 名叫尚味。價廉物美量大, 也挺乾淨,是浪潮員工的第二食堂。已經過了午飯時間,小白領們紛紛抹著嘴往外走。左鳶說:「程先生,要不就在這裡吧。」金融程說:「這裡好, 人少。」
左鳶做主, 點了兩葷一素一湯。左鳶說:「程先生,今天我請客, 不夠再叫。對了,要不要喝酒。」金融程說:「夠了夠了,我不喝酒的。」左鳶笑說:「不喝酒是好習慣,對身體好。」
金融程說:「左小姐,我今天找你,是和魏威的事有關。」左鳶說:「我剛才也在想,應該是和他的事有關。程先生,不介意的話,我洗耳恭聽。」金融程說:「我前天接到一家醫院的電話。魏威之前在他們那裡看病,他留的緊急聯絡人是我。醫院找不到他,所以打給我。」
左鳶心裡咯噔。「醫院說什麼?」金融程說:「醫院說,之前檢查出他有那種病,搞錯了。」左鳶心裡再次咯噔。「那種病?哪種病?」金融程神秘兮兮地說:「愛的病。」
三個月前,魏威去醫院檢查身體,抽血化驗,結果呈陽性。但是,前天下午醫院打電話告訴金融程,醫生弄混了病人的資料。
左鳶說:「這麼說,魏威根本就沒有,那種愛的病。」金融程點頭。左鳶似乎明白了什麼。這難道就是他拼命敲詐別人的原因?我不好過,所以我要讓別人也不好過?或者他想留些錢給家人?
金融程低聲說:「可惜他永遠都不會知道了。」左鳶也傷心,又問:「程先生,我有什麼能幫你的?」
金融程說:「現在網上把魏威說得很難聽,如果有可能的話,左記者,我希望你能幫他澄清。」左鳶說:「這種新聞牽涉到醫院,我們需要核實情況,再決定是否報導。而且就算是澄清,也很容易越描越黑,最終有可能會引起恐慌。」
金融程說:「我也知道,人都死了還報導這些有什麼用呢。不過,左記者,我跟你說,我認識他的時候,他還是很善良的。他經常買貓糧餵小區裡的流浪貓。我想,八成是因為這件事,他才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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